“……”月见里悠歪了歪头,疑惑,“我这么说说,您就这么听听呗。不行?”
白马警视总监总觉得一口气被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哽得胸口抽疼。
——听听这什么话?不是摆明了承认自己就是胡说八道还要他当做没看见吗!你说行不行!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月见里悠问道,“我忙着呢。”
“你在忙什么?忙着找哪儿有炸弹?”白马警视总监脱口而出。
“啊这……严重危害公共安全,不也是零课的职责吗?”月见里悠说道。
“你……”白马警视总监指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像是泄了口气似的,一声叹息,有些无力地说道,“你其实……答应了是不是。”
“答应了什么?”月见里悠和他对视,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难怪东川管理官说,不是你就宁愿继续挣扎着等未来更合适的。”白马警视总监悠悠地说道。
“那位老爷子,身体还好?”月见里悠想了想,问了一句。
“肺癌晚期,也就这么拖着。”白马警视总监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医生说,也就是这半年的事。”
“半年……”月见里悠品了品,没说话。
“生死有命,别介意。”白马警视总监仿佛漫不经心地提醒。
——不要为了什么人就操之过急,慢慢来。
“没介意。”月见里悠摇头。
——无所谓,横竖组织活不过半年。
“叮~”突然间,手机响了一声。
月见里悠也不在意是在谈话中,直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由得脸色微变。
“怎么,有案子了?”白马警视总监问道。
“算是吧,所以您看,我是真的好忙。零课都帮一课分担了大半工作了,不能因为我们破案率高,就什么案子都扔过来吧?什么时候才有空去查那一堆旧案!”月见里悠抱怨。
“喂喂,你们的案子不是自己找上门的吗?而且破案的多半是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顾问,有你什么事。”白马警视总监黑了脸。
“那不是我有识人之明吗?”月见里悠笑着站起来,挥挥手,往外走去。
白马警视总监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一片严肃。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他就不会是个笨人。哪怕月见里悠没有正面承认,也看出来了,他在做什么。
只希望不会有一天,他需要封存月见里悠的档案吧。
“到我为止。”月见里悠在关门前,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什么?”白马警视总监一愣。
不过,月见里悠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关上门,大步离开。
——到我为止,组织会在我手中结束,再也不会有年轻的卧底一批一批葬送在组织的黑暗里。
“赤井,是我。”月见里悠直接走了消防楼梯,一边打电话,急促地说道,“接应一下水无怜奈撤离,速度点。”
“???”赤井秀一刚打开一罐黑咖啡,听到一句话,差点呛着自己。
“秀,怎么了?”旁边的朱蒂问了一句。
“没事。”赤井秀一摆摆手,走到外面去接电话,“她暴露了?”
“应该没有,但是……”月见里悠轻笑,“她倒霉,成了琴酒和朗姆博弈的棋子,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