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无?疑是一种肯定。
床帐里,很快就响起了一些细碎的动静。
汗珠点点,眼神迷离,婉转娇.吟。
浅蓝色床帐晃晃荡荡,荡漾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院子里的海棠一寸寸舒展,绮丽动人,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
翌日清晨。
窗外天光大亮,叶惜儿?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动了动,感觉浑身都疼。
可除了疼,似乎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舒服余韵在身体里流淌。
回想起昨晚的混乱缠.绵,叶惜儿?又是欢喜又是羞恼。
那个该死的男人,像是一头刚出山的野兽,疯狂又凶狠。
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累得她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叶惜儿?全身上下青青紫紫,还有被咬的牙印。
她低头,看着那两?团高.耸绵.软上的手指印,心里哀嚎。
可耻的是,她此?刻似乎还能回想起昨晚那双手的温度。
经过一夜荒唐,叶惜儿?好似突然听?懂了之?前?梁可筱说的那些虎.狼之?词了。
光是有理论不行啊,还是得感受过才能真的听?懂她那些隐晦的快乐。
叶惜儿?越想,脸越热。
她强行关?闭脑子里的画面,起床洗漱。
——
叶惜儿?吃过早饭,身体回血,就出门干活了。
她骑着驴,走在乡间小道上。
今日她要去的是柳河镇下面的杨家?村。
她今日可是瓜果糕点的准备齐全。
走累了在路边歇息的时候,就摸一点出来吃。
一路走走歇歇,到杨家?村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
叶惜儿?在路上吃了许多?零食也不饿,直接就去了她要找的一户人家?院子门前?叫门。
杨家?一大家?子人正在吃午饭。
叶惜儿?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十几口人呼啦啦一下子都端着碗出来看稀奇了。
杨老婆子挥着手喝骂道:“一个个都出来作甚!不吃了就都给我滚地里去干活!”
“娘,这谁呀!来咱家?作甚?”
“娘,这姑娘咋恁好看呢。不是咱村的吧?”
“娘,这驴是这姑娘的?不会是来给咱家?送驴的吧?”
“......”
“滚滚滚,都不关?你们事,把你们大嫂叫出来。”
杨老婆子从年轻时就是个脾气火爆的,这些个人叽叽喳喳,吵得她脾气又上来了。
偏偏她是个能生的,家?里人口多?,孩子多?,天天没个消停。
“老二家?的,赶紧给这个姑娘端凳子来,再倒碗水来。”
不一会儿?,叶惜儿?看见从堂屋里出来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
少?妇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稍黑,脸盘圆圆,五官偏大气,身体结实,骨架子大,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
她怀里的小男孩看着两?岁左右,小脑袋偏在她肩膀上,很是依恋。
这个少?妇叫刘秀,就是叶惜儿?今日要找的人。
叶惜儿?暗暗握拳,心里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