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好像不大行啊。”陆景策有些无奈道,“如果怜枝要哥哥停下,为何自己又咬着不放呢……”
“哥哥!!”
沈怜枝面红耳赤,还要分神呵斥他,陆景策含着笑意吻他,用一个接一个的细碎的吻将他的火熄灭,“好啦,怜枝……”
“哈……哈……”渐到紧要处,陆景策的喘息也急促了些,他的手抚开怜枝面上的碎发,“好厉害啊,怜枝。”
他的手指又从沈怜枝的肚腹向后滑,意识到他在触碰什么,沈怜枝倏然抓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那里…怎么能……”
“怜枝。”陆景策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他又向上轻点了点,“这儿,是多出来的。”
“这儿……”他的手指又移回原处,“才是我们原本该用的。”
“可是……可是……额啊——”
沈怜枝猝不及防,甚至无颜往下看,陆景策的手指,一直以来都让他非常沉迷,那两根手指似玉做的,修长而不显孱弱,蕴含着力量。
那种力量,也是此时此刻他快感的来源,怜枝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刺激,可再之后,他就无法招架了……
……
怜枝躺在榻上,柔软的榻,轻纱拂过他的身体,轻柔如风,这是大周的榻,沈怜枝全然没料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回想起大夏——
他蓦得想起,自己似乎有很久都没再感受过兽皮毯的软毛扎在后背上时,那刺而微疼的感觉了。
怜枝刚到大夏的那段日子,每晚都被那软刺折磨得睡不着,后来回大夏了,也睡不着——后背太平滑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那时怜枝还自嘲似地想着,还真被他那皇兄崇丰帝说中了,他吃惯了苦头,成了山猪,吃不了细糠……后来回来的时日久了,也就习惯了。
都能习惯的。
陆景策忽一用力,怜枝痛得两腿发软,他咬着手背,闷声哭泣着,“好痛……好痛……”
这种痛,很陌生,又很熟悉,陌生是因为给予给他的人是陆景策,至于熟悉……
是因为,曾经已有一个人,让他体会过一次了。
“怜枝,不舒服吗?不要咬手,痛就咬哥哥……怜枝,你的眼睛真漂亮。”
明晰的陆景策的声音与沈怜枝脑海中虚幻的另一道声音冗和在一起,“你一边哭一边眼神勾子一样往我这儿飘,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怜枝,哥哥好后悔……哥哥应该在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就顺了你的意的,十几岁的时候你衣裳才穿了一半就往哥哥怀里钻,是不是勾引?”
实则沈怜枝是在与他玩闹,他很冤枉的摇头,却被陆景策按住脑袋叫他动弹不得,陆景策旁的动作不停,“说话,怜枝。是不是勾引?”
“阏氏,如果父王没死的话,你也会像那样蛊惑我吗?嗯?每一天每一夜,和我父王琴瑟和鸣的时候还朝我抛钩子?”
阏氏。
怜枝。
“怜枝…怜枝……”
“额吉…额吉……”
沈怜枝的眼泪河流一样从他的脸庞上蜿蜒而下,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因为即将攀登极乐,又或是其他,沈怜枝快疯了,他哭叫着,“是…是啊!”
“别说了……别说了!放过我吧……呜……”
那让沈怜枝要死要活的物什似乎与他分开了,可怜枝的啜泣声依然没有停止,他蜷缩着,双手抱着头止不住的哭泣,恍惚间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