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策伏低身体,爱怜地吻沈怜枝的小腹,那吻很轻,又让他觉得痒,怜枝有些难耐地躲过了,可当唇真的与肌肤分离后,他又忽然有些想念,因而无意识地拱起腰,要去够那两瓣微凉的嘴唇。
一只手指冰凉,掌心却温热的手揽住了他的腰,陆景策半眯着眼俯视着怜枝,他似笑非笑道,“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
他又捏捏沈怜枝柔软的,又因他这话而发烫的耳垂,“还差一对儿坠子。”
怜枝两腿抖了抖,有些怯道:“疼……”
“不疼。”陆景策说着,变戏法儿似的从垂落在床榻边的衣裳中摸出了个匣子,他哄着沈怜枝打开,“怜枝,看看。”
沈怜枝瞧他一眼,接过匣子打开了,匣中是一对儿珍珠耳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直叫怜枝挪不开眼,他小心的捻起一颗,由衷感叹道,“真好看。”
陆景策说:“戴上试试。”
“不……”怜枝看着耳珰上那金光闪闪的勾子便有些发怵,将那颗珍珠放回了匣子内,“我怕疼呢。”
陆景策闻言一笑,也不再与怜枝争辩,只是将匣子往边上一推,他一只手在沈怜枝身上游曳着,指尖像带了火星,沈怜枝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发烫,没一会怜枝便气喘吁吁地推他:“表哥……景策哥哥……”
“嘘,怜枝,你听。”陆景策话语间藏着笑意,“我们怜枝是个小神仙,会下雨。”
沈怜枝被他说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蜷缩起来,他去捂陆景策的唇,反倒被陆景策捏着掌心亲了亲,比起陆景策的这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反倒更忙碌……
……
“哈…啊啊啊!”怜枝陡然睁大眼睛,后腰拱起,眼前蓦地白亮一片,那感觉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尝到了甘霖一般畅快,“哈……”
那种快意似乎还未全然消散,怜枝两腿轻轻抽着,陆景策手掌按在他痉挛的小腿上,他附耳道,“怜枝,是不是一点都不疼?”
沈怜枝一愣,抬手一摸耳垂,那上头挂着两粒圆鼓鼓的白胖珍珠,他转向陆景策,那人温和地笑着。
“哥哥最不舍得你疼。”陆景策说,“要不要看看?”
沈怜枝再一晃眼,便看见了铜镜中自己的脸,那两颗珍珠在他耳垂上,衬得沈怜枝脸庞越发白皙,陆景策也看着他,“很衬你。”
“喜欢吗?”
“真美。”怜枝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柳叶眼弯弯的,“我好喜欢……”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陆景策说,“往后,哥哥送你一对儿更好的。”
这一对珍珠耳铛已是极品,是以怜枝不可置信道:“还有比这更好的?”
“当然。”陆景策拨了拨他的耳垂。
“哥哥送你一对东珠。”
他话音刚落,沈怜枝便转过身,两指覆在陆景策唇上,陆景策看到沈怜枝那双眼珠有些不安地转动着,而后又压低声音道:“哥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样的话也是能拿来说笑的么?”
东珠极其珍贵,唯有皇上皇后与太后才能用,就连他们这样的亲王也无权佩戴,否则便是谋逆大罪,这样的事,陆景策不可能不知道——
“我不是在说笑。”陆景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哥哥是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