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报复。帮主人洗澡,是报复主人?”他语气?变沉了,手上的力道跟着加重,继续为她搓洗肌肤。
手指回来揩着其上香胰留下的滑腻澡沫。揩得?少女难以自持,崩溃地直抽气?。
“那主人先前帮衔烛洗澡,算什么?”一点一点洗太慢,他?开始左右两团一起揉洗。一面洗,一面捧她的脸为她舔汗,“我以为算喜爱呢。主人为爱宠洗澡的时候,每一个揉搓的动作不都是饱含爱意?的么。”
她的体温要比水温还高了,他?却始终冰冷。
偶尔落在她脸颊处的舌尖柔嫩冰凉,一如当?初小蛇粉嫩的蛇信子。
方别霜被压在桶壁,感到浑身血热,蒸腾得?她几要脱力了。
喘息都艰难。
反显得?他?给的任何一点凉意?都难能可?贵。
——他?伸舌尖的时候,她竟因贪凉不想躲了。
意?识昏昏间,她想到先前每次洗澡的时候,小蛇都会这样缠在她身上游动,“嘶嘶”地舔她。
她那时只觉得?好玩。
“衔烛想把爱意?都回馈给主人。才不是报复。”洗净她上身,他?扣着香胰,握了她的膝盖。
使她无法再?将两腿完全并起了。
“是不是要比主人自己洗要来的舒服?”他?长指沿她膝盖往上,一路探到大腿内侧,卖着乖,“衔烛很爱主人。主人不要误解我嘛。”
方别霜大口吸气?,浑身发红,撑都撑不住了,只能抵着他?胸膛,目露乞求道:“我以后也不给你洗了,我不玩你了。你放过?我吧。”
“不行呢。不洗的话,小蛇又脏又臭,还怎么上主人的床。”
少年沿她左边鼠蹊往下涂香胰,膝盖轻压着她的右腿,不让她并。
他?手法温柔,说的话也软乎:“主人可?以对衔烛坦诚一点的。衔烛只是条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蛇嘛。舒服就是舒服,喜欢就是喜欢。主人都这样坐在我面前了,又瞒得?了什么,骗得?过?什么呢。”
经?他?这么一说,方别霜真泫然欲泣了。
她向来脸皮薄,平时沐浴连芙雁都不准近身的。
此刻竟不着寸缕地让一个男妖精拿捏了。
她哪里知道养蛇会养出这种祸端。偏也是她昨晚自己说的,他?在她眼里只是条蛇而已,对他?绝不可?能有?超过?主宠关系以外的任何一点多余情感。
他?便占着这份主宠关系的理,迫她还向从前那般待他?。
明知她接受不了的。
这不是报复是什么?!
衔烛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抬了她的腿,要为她洗臀侧了。
这姿态太过?羞耻。她真要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方别霜恼得?要踢他?。
可?她两腿早已麻软不堪了,哪里使得?上劲。
小腿才借着水中阻力踢去,身下一个打滑,竟连着上身一块儿往桶底滑去了。
水声?大动,她惊呼了一声?。
一条有?力的手臂立刻将她捞起了。
少年扶着她的腰,把她扣进?了怀中。
待方别霜惊魂稍定,两条细白的腿已经?以一个更难令她接受的姿态分贴在了少年的腰侧。
她更崩溃了。
偏偏这时芙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小姐怎么了?”
方别霜羞愤得?想死,勉强镇定回应道:“没,没怎么。唔——”
还没镇定几个字音,一切便崩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