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不好。
荷荔再次回答后,那姑娘颇遗憾地说:“我还专门早下来了会儿,想着能碰上和你一起走麓丘峡精华线呢。”
荷荔叹口气:“我今天的情况应该是走不了了。”
忆及昨天聊天了解到的情况,她补充:“虽然麓丘峡的徒步路线开发的很成熟,但尽量还是别一个人走,出发的时候可以和别人搭个伴,互相照应一下,尤其是你,之前没有过徒步经验。”
何潇潇眉眼弯弯地应声说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瞧见店员小姐姐和兰姐一块儿朝这走过来,何潇潇笑着和荷荔道别:“那我去餐厅吃早餐了,一会先去看了日出再去徒步,你今天好好休息。”
荷荔嗯一声,示意她放心。
另一边,木韶兰隔老远瞧见昨天还好好的姑娘,只是过了一晚上,难受的脸上没一点血色,脚下步伐快了又快,人没到跟前,便急切问道:“怎么回事。”
“水土不服,然后发烧了。”
木韶兰:“不会是昨晚那杯烤奶的缘故吧。”
“不是不是,”荷荔忙说道:“我去年来这边的时候就有点水土不服,这次提前吃药来着,但好像没用。”
木韶兰心里清楚荷荔这么讲是为了叫她免于自责,但也知道这境况大概率和她脱不了关系,想到店员告知自己的情况,又问:“是……嫌药太苦喝不下?”
荷荔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她觉得蒙脱石散是全世界最难喝的药,入口像是进了一嘴沙子似的,还记得之前有回去西北旅游,也是水土不服,同行的朋友帮她从药店买来这个药,只是一口,全数吐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自认不是个娇气的女孩,唯独一点,不太能吃很苦的药,平时生病,能熬过去让免疫系统自己打败病毒,她都不会吃一粒药。
木韶兰笑起来,揉了下她的发顶,说:“店里现在备的没有别的药,但今天有车会上来,你报个名字,我托师傅帮忙买一下。”
荷荔短暂犹疑一秒,那双好看的杏眼眨了眨:“会很麻烦吗?”
“不会,我给他们介绍客人坐车,”木韶兰笑:“他们帮我带东西上来,都是顺手的事。”
如此,荷荔便放下心来,她说:“那麻烦兰姐让师傅帮我带盒双歧杆菌四联活菌片吧。”
木韶兰听完就笑了,表面上出落的是个大姑娘,实际上吃药还专挑儿童对症药物,有疗效的同时还不能太苦。
但面上她只是应道:“好,你先把退烧药吃了,回房间休息会儿,最早也要十点送上来了。”
荷荔乖巧点头,正欲道谢,瞧见眼前前台柜子上放的一叠寻亲公告,话锋一转说道:“这是我之前托您打出来的吗?”
只看数量,实在太多了些。
木韶兰:“是,自从去年你走之后,我就一直在这放着,新客人入住都会发一份,本来只有你托我放的一份,后面有别的客人也托我放了新的。”
“这样。”荷荔了然地点点头,站起身,从一叠公告中抽出来几张翻看了下,最上面那张赫然就是她托兰姐放在这里的,林秋音的寻亲公告。
每去一个地方,荷荔都会在新认识的朋友们中帮好友林秋音寻找她走散的弟弟,但几年过去,没有丝毫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