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继续尝试完成那个几乎已经没有成功率的暗杀任务。
不断咳血的布鲁诺根本没有理会鬼蜘蛛的意思,他被绸缎死死地绞着,十分怀疑自己在失血身亡之前会先被勒死。
“这种问法可问不出什么。”魔女小姐手指微扬,然后直接将那个被她绞住的重伤患者抡向了船舱的外墙壁,“刚好我也有事想问他,等我拿到结果后可以同步你。”
“……”
被Lotto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用曾经的态度对待,鬼蜘蛛却只感到微妙——这女人没有立场的吗?
……不,不对,她还是有立场的。
曾经跟佩奇和鼯鼠在新世界打配合歼灭了不少灰色组织的鬼蜘蛛暗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的立场就是‘她喜欢’。
直接把CP9抡晕的佩奇满意地转过头,她现在腾不出手审问他,所以就先安静一会吧。
就像鬼蜘蛛已经对佩奇有了粗浅的认知,佩奇同样对这个有着一头漂亮黑发的海军有着了解——他跟鼯鼠不同,不会适可而止,也跟波鲁萨利诺不一样,不会模棱两可。
这个海军的身上就只有战或死。
不会使用刀剑的佩奇直接拿那四把刀当成绸缎的延伸,用红绸缠住刀柄抡甩了起来,“弗朗明哥。”
曾被维奥莱特展示出的舞步被绸缎分毫不差地模拟了出来,只是那些翻飞的裙摆变成了足以夺人性命的刀锋,足够热烈,也足够危险。
那是属于维奥莱特的战歌。
佩奇这是在用女王的‘战’迎接鬼蜘蛛的‘战’,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践行着鼯鼠教给她的尊严——既然鬼蜘蛛想要战或死,那她就赠予他战或死。
而无论是与女王一战还是死于女王之手,都足够地有尊严。
“锵——!!”
刀剑碰撞的声音无比密集,那八把刀被曾经的合作者分握两侧,一时间刀光剑影,谁也近不了身。
强劲的剑气在挥砍间不可避免地扩散向四周,于是这艘军舰仅剩的完好部位也遭了殃,在连主桅杆也被削平倒下后,这艘船终于要沉了。
与比起对招更像是在彼此试探的两个发光体不同,佩奇跟鬼蜘蛛是真的在对轰,所以他们的动静立刻盖过了天上的两个男人。
“真可怕啊,战国元帅又要发火了呢。”
波鲁萨利诺目送着那艘属于鬼蜘蛛的军舰逐渐崩解,他俯视着用“中规中矩”的方式迎敌的佩奇,忽然就找到了点教养的乐趣,“已经成长了这么多吗?”
“看来也不是完全没用。”
一路安排人去接触佩奇的波鲁萨利诺满意的在她身上看见了他同僚们的影子,这位超出常理的小朋友终于不再无时无刻的散发着凶性,以碾压的姿态面对一切了。
同样被声音吸引目光的马尔科也低头看了一眼,他低笑着用力扇了一下翅膀,并在攀向高空后倒悬着一脚踢向过于悠哉的黄猿,“夹带私货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别去左右她对身份的认知啊喂。”
按理来说人类在佩奇的眼里就应该只是人类才对,但马尔科在很久以前就发现对其他认知总是稍显混沌的佩奇却早早地将人类划分出了阵营——海军、海贼、平民、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