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只是觉得你勾缠得似乎格外熟练。”
季辞的嗓音依旧平静,眼底却冷了下来。
他拥着她,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像是哄孩子一般,笑道:
“乖,给夫君讲讲,你同季辞的初次是什么样的?”
还不等她拒绝,他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指尖沿着下颌线缓慢滑至颈侧。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却让柳云诗莫名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被桎梏的感觉。
她听见他笑着轻声呵气,“说的好了,夫君给诗诗有奖励。”
柳云诗抖了一下,她现在已经不相信他所为的什么奖励,保不齐又是怎么变着法的折腾自己。
更何况,她怎么能对南砚说出她与另一个人的房事。
“夫、夫君……”
她咬着唇想要躲开他的吻,然而在他的禁锢之下,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
“嗯?”
季辞轻笑一声,没再继续,手游移到她身后,“他碰过么?”
“没有!”
柳云诗吓得身子一紧,向前躲去,却又恰好贴近他怀中。
她嘤咛了一声,语气带了委屈,“南砚,说好以后等我准备好了再……”
还未说完,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出去……”
她的语气含了哭腔,窘迫地泪水涟涟,像条脱水的鱼不断挣扎。
“出去?”
季辞意有所指地问,“去哪儿?”
她蹙眉,“太撑了。”
“还撑么?门外的羊排还没吃,刚刚就只喝了一碗粥。”
季辞明知故问,“可能还是运动不够,没有消化?”
柳云诗彻底哭了出来,小脸嫣红,神色破碎,“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察觉到她真的哭得伤心,知她脸皮薄,季辞估摸着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也就不打算再逗她。
他将她抱起,一松开,过了片刻,水中漾起一圈白色涟漪。
柳云诗小口喘息,红着眼尾任他将自己抱上岸,给t自己擦干身子,套上他宽大的袍子。
洁白的袍子盖住身上凌乱的红痕,随着他抱着走动,空荡荡地晃着。
宽大锦袍下红艳的小嘴脆弱地泛着泥泞红肿不堪。
季辞低头看了她一眼,“还吃羊排么?”
柳云诗躺在他怀中昏昏欲睡,闻言本想拒绝,还未说话,却听男人轻笑道:
“看来还是想吃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远,就从盥室到卧房这截短短的路,柳云诗都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累得睡着了。
直到男人将她抱着坐到桌前,她才醒了过来。
他将她抱在膝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倒了杯温着的茶水,喂到柳云诗唇边。
“乖,张嘴。”
柳云诗的嘴角还有些疼,但她喉咙干得厉害,没有犹豫便将那杯茶水咽进了肚子。
季辞看着柳云诗唇上的水光,眸色黯了几分。
他又一连给她倒了三杯,柳云诗想起方才被他喂酒的经历,吓得急忙想拒绝,就听他说:
“诗诗又哭又流汗,出了那么多水,不补一补怎么行呢?”
柳云诗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你怎么总是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