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人正闹着要将此事摆出来,好,好拒了同侯爷的婚事呢。”
初九的头埋得低低的,顾严个狗东西!自己不来汇报叫她说!狗东西!出去打死他!
顾铭珏冷笑着,一张脸黑了又绿,十分之精彩。
红叶撇了他一眼,直接道,“去将此事告知安嬷嬷,她知道该怎么叫老祖宗知道。”
初九闻言愣了愣,有些不敢应,顾铭珏看了红叶一眼,懂她的意思,也点点头,“去吧。”
“是。”初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出去了。
红叶闭了闭眼,“祖母这病啊,真真假假的瞎折腾,沈知蕴已经帮着请了梅神医,不日便到京里了,希望祖母这事过后能消停消停,也好多活两年,你再多派两个人照顾着,顺便详细的检查一下,怎么好端端突然梦魇了呢,说老祖宗托梦我是不信的。”
“要是老祖宗真能托梦,也是提前告知咱们灾难在何时,咱们好提前预备着。”
“哎,老太太年轻时候多利索多周全一人啊,不过,你那个侯府啊,上次帮你看了那两月我就发现了,漏洞多的很,你也该好好整治,我终究是个外人,给你管不那么细致,说了你几次了,你就是不听!”
顾铭珏被训斥也不吭声,只是板着脸嗯了一声,他一向自大,自负,尤其知微出事走后他整治了一番后认为侯府被他掌控的很好,看来啊,老鼠多的很啊。
是他不够稳妥,关心则乱,敢拿祖母当筏子,且明里暗里拆散他和知微还叫他轻易不能察觉,还真是好手段,是他轻敌了!
于是,当天下午侯府就又叫了太医,老太太颇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就要起来同忠勇侯府理论,忠勇侯夫妇被安定侯府的人找上门来才知了前因后果,脸色大变,慌忙揪着二房夫妻上门致歉,忠勇侯府也因此事展开了一场分家大战。
至此,这一出逼婚闹剧以老太太被气瘫在床上告终。
她糊涂是真糊涂了,现在虽是清醒了许多,却折腾不动了,消停极了。本就生了病的身子,闹了这么一场更是元气大伤,只能好好将养着了。
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老祖宗院内厨房的烧火丫头,将一小截柴火扔进了土灶,她勾了勾唇角,若是此时将树枝给救出来,定是可以看出这截树枝同旁的柴火的不同的,灶下噼里啪啦的,飘出一股诡异的清香来,四下无人,即使有人也是不怕的,闻到香味,也只当是谁身上的脂粉香罢了。
查吧,谁来了也没用,人证物证都没有,怎么查?查到最后老祖宗也是梦魇,只能是梦魇。
想了想已经攒齐了的赎身钱,她马上就要同心上人团聚,心满意足的翘了翘嘴角。
红袖添香二人被老太太折磨的精神萎靡不振,虽是二人轮流服侍,还有小丫鬟帮衬着,但是老太太平日里被二人服侍惯了,只认她二人,幸好上月侯爷已经给她二人指了婚事了,虽然婚后也还是在府里服侍老太太,但总归是做了管事姑姑,不用这么累了。
红袖被指给了顾严,添香被指给了黄成,婚事都十分不错了。
她们也想不明白,怎么本只是风寒的老祖宗突然就梦魇了,还对叶姨娘突然那么大的敌意,非说人家会克她,最近府上也没人提过叶姨娘啊。
人家克她?这不闹吗?
人家叶姨娘,不是,人家沈二姑娘现在是尚书令府上的二小姐,同这侯府比也不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