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着急的,知道吗?”
青年慢慢嗯了一声,嗓音有些不清不楚,“还有吗?”
云袖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小声:“还有就是,你能不能一直牵着我呀,我喜欢那种十指相扣的感觉。”
“没了?”
云袖仔细想了想,“没有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腾空,被青年托抱了起来,走向房间里。
云袖环着他的脖颈,奇怪,“不是要在秋千上吗?”
谢无妄将她放在榻边,在她耳畔轻笑一声,“我怕你受不住。”
云袖顿时不服气起来,小脸娇红,“看不起谁!我怎么可能不行,现在就回去,就在秋千上……唔。”
谢无妄没有再忍耐,掐起她的小脸,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藤枝床幔被放下,尽数遮挡住了阳光,方寸空间里气氛缓慢氤氲起来,藤枝上的白花随风晃动。
一开始。
他亲吻的过程很温柔,又极富耐心,她根本没感觉到疼痛。
所以云袖还是不服气地跟他较着劲,亲亲都要咬他的嘴巴,让他回院子里的秋千上。
她想,他经验还没她丰富呢,凭什么看不起她?
中间。
云袖神识和意识全被清冷的白檀香气占据,连整个人都好像被浸透了这种香气,浓郁又热烈。
好不容易争取到缓和的那几分钟里,她绝口不谈挪地方的事,甚至在后悔教他的方法。
每一条教学都实践在她自己这里,她承认自己菜菜的,真的有点不太行了。
后来,直到深夜。
云袖眸子满含水汽,软绵绵抱着自己的尾巴,瑟缩地躲他,无力往角落里爬。
“呜……”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各种意义上的,不管是时间还是什么。
正往里面躲着,脚踝忽然一抹凉,被青年指骨轻松圈住,往后一拽拽了回去。
他从后欺上来,亲着她的小脸,嗓音含笑,“教给学生的还没实践完呢,作为师父,不应当以身试教负责到底么?”
“谢无妄,我还有一条忘了跟你说了。”她意识到不对,慌忙开口,“要注重健康,不能这样……唔。”
“无妨,我是大乘期修士。”
青年说完,掐着她的小脸亲上来,堵住她的话。
云袖:“……”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注重健康,指的是她?
再后来。
水汽弥漫的模糊视线里,那只完美的、白皙漂亮的手按着她的手背,指节从指缝间钻入,手指缓慢同她相扣。
完美遵守了她的每一条教学准则。
云袖却咬着唇瓣呜咽不止。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师父啊!?
……
翌日的翌日。
也就是第三天下午。
终于被勉强放过的云袖,在睡了一觉醒来之后,那种没有羞耻心的状态结束,恢复了正常。
回忆起这几天,她沉默了许久,最后生无可恋地拖过抱枕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她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