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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餐;他为冷芳携按摩双腿,雪白肌肤撞了满目,头昏脑胀之余,却立时回想起郑白镜曾长篇大论地记下他遍寻世界名医得出的治疗方案。

甚至在床上——

一时冷,一时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郑说想要发狂。

他的情绪再也回不到往昔的平静镇定,变得像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总是自怨自艾,一边骂自己下贱,一边却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主动凑过去当替身。

难以压抑极端情绪的时候,郑说甚至想过不顾一切,将日记里郑白镜的唾骂、诅咒,有关本体阴暗低劣的一切,全数在冷芳携面前敞露。

揭露伪君子的真面目,让冷芳携明白,他心心念念的,为此把自己当成替身借以怀念的情人——什么白月光,不过是一滩臭不可闻的烂泥!

难道包装在精致礼品盒里,就能变成洁白高贵的花卉吗?

有好几次,郑说冲到了冷芳携房门前,就差撞破两人之间最后一扇门。

他到底停住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要是冷芳携认清郑白镜的真面目,反应过来自己被蒙蔽了这么多年,由爱生恨,郑白镜已经是个死人,带着所有美好的回忆变成尘埃,无知无觉当然不惧怕冷芳携的反目。

可他呢?

一个从郑白镜的阴影下捡食的替身。

如果冷芳携连郑白镜都不喜欢了,更遑论他?

这个事实显得那么残忍,像一柄锋利刀刃划开坚硬的心脏,滚烫炽热的鲜血便倾泻而出。

郑说痛苦不已,痛恨不已,嫉妒不已,但一到冷芳携面前,身体仍然本能地勾唇微笑。

因为郑白镜也是这样,在冷芳携面前,永远是淡淡的笑容。

厌恶郑白镜,痛恨郑白镜,结果到最后,他居然得学郑白镜来留住冷芳携。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郑说想过无数次,他在冷芳携面前太难看,太不像他自己,他必须赶快远离冷芳携——

结果青年情潮爆发,靠在床头眼尾飞红,眉心淡蹙,只是轻飘飘递过来一个冷淡的眼神,什么意味都没有,连手指都没勾一下,他就不争气地迎上去,急不可耐地吻上温热的脖颈。

以后要是不想当人了,把生物脑放进狗的身体里挺合适的。郑说自嘲地想。

他要是有尾巴,此刻肯定甩得飞上天了。

冷芳携耐不住吻,很快便竭力推开郑说,胸膛缓缓起伏,莹润的双唇上残留有对方的涎液。郑说又亲又咬,喜欢叼着肌肤用尖牙磨蹭,冷芳携的薄唇肿起,丰润之余,多出几分艳丽。

“……别亲了。”冷芳携攥住郑说一头红色短发,冷声命令道。

他只想快点渡过躁动期,奈何郑说沉迷床事,每回都有数不尽的新花样。虽然亲吻狂风骤雨般猛烈,让人喘不过气来,但真正的手段却又温柔得过了头,冷芳携被他伺候得几乎软成一滩蜜水,神智昏沉。

他不喜欢那样的状态,太快乐了,每次都凶狠地抓住郑说的短发表达不满,然而在精力充沛的野狗面前,那些手段只能算作情趣,很快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

郑说被叫得心旌摇曳,兴奋无比,瞳孔在灯光下紧缩,看起来像某种冷血动物。

但紧接着,郑白镜的日记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他清醒了不少。

青年半睁着眼,眼底一片迷蒙。晃荡的水光中,几乎分不清他眼底倒映出的是谁。

郑说悲哀地想,冷芳携没在床上叫出郑白镜的名字,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

他不敢想要是在此情此景,听到神志不清的冷芳携呼唤旧情人,他会疯成什么样子。

肉/体深度交融,明明是心意相通的爱侣才会进行的亲密接触。

郑说没有能够说出口的男友身份,于是一切都显得没那么光明正大。

冷芳携目前虽然是单身,郑说却有种自己在做小三的偷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