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理诊所!”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吴越的音量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度,一旁的蒋磬甚至杯吴越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是不是一个姓周的开的?”吴越随即问道:“接诊的是不是一个五官俊俏的大小伙子?”
刘海涵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到有些难以回答,只能先挑了几个容易的回答道:“姓周的年轻小伙子?你的意思是周忱吗?”
“你别管这个。”吴越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可不想干预你的判断,你只要告诉我有或者没有就行了。”
刘海涵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周忱父亲的那个心理诊所,但是受害人去的那家规模要比他们的那家大了许多——我记得很清楚。”
“……知道了。”吴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周忱有没有挂名在那家诊所啊——我总觉得这个心理诊所有问题。”
刘海涵对于吴越这种暗示意味明显的问题哭笑不得,他再次否认道:“没有,周忱确实是不在那家诊所。我们看了那天的接诊录像,为受害人治疗的是另外一个医生。他在接诊过程中也没有任何违规……依我看,那就是一场稀疏平常的心理治疗!”
吴越还在嘟嘟囔囔说这些什么,但还是不得不接受了刘海涵的这一说法。
“刘组长,我有一个问题。”
蒋磬将自己手中为大家买的咖啡和早点放在了桌子上,递给了刘海涵一杯冰美式:“你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比如类似于排位、祭祀用品,或者是与宗/教有关的物件吗?”
这回刘海涵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斩钉截铁道:“没有。你们是不是怀疑这起案件和前几天查出来的赵经理一家信的那个xie教有关联啊?”
“对。”蒋磬说道:“一家三口烧煤自杀,我想象不出任何的其他动机了。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们有着和赵经理一样的信仰。”
刘海涵挠了挠头,回忆半天后才迟迟开口:“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有一点很奇怪。”
“他们家的小孩是躺在婴儿车里的,并不是被他的父母抱在怀里。”
“——反倒是夫妻两人在炭盆旁边躺着。”
“而且,三名死者,也包括那个刚满月小孩的胳膊上,好像都有几个针眼。”
刘海涵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屋内几人:“我们在屋内没有发现任何的外人痕迹,所以这些奇怪的蛛丝马迹,也仅仅作为文字性的记述提现在了卷宗之上。”
“——说不定是父母抱着让孩子听天由命的心态才将孩子放远了呢。”
刘海涵话音落下,屋内三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其他的任恺周超等人仍在继续忙碌吴越安排给他们的事情。
“那个——心理医院。”
一分钟的相顾无言之后,吴越率先打破了几人之间的沉默:
“有没有可能有突破?”
“你想从那个心理诊所下手?”刘海涵皱紧眉头看向吴越说道:“但凡是一个和钱挂钩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见不得光的小问题。”
他拍了拍吴越的肩膀,心领神会道:“这个口子我可以帮你扯开,给你打下一点时间差。不过——”
刘海涵停顿片刻:“我可以找咱们之前在基层的同学,但估计只能以工商调查的名义进行审讯。所以……跟案件有关的问题,你询问起来也要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