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野猫,因为我看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
蒋磬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下巴。
“两位警察先生还有什么其他的想要了解吗?”杜鹏换了条腿翘起:“我作为老百姓也希望能尽早破获这种案件,毕竟只有社会稳定我们才能有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吴越对杜鹏的高觉悟很满意,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杜先生看上去是有事要忙的样子,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感谢您的配合。”
待杜鹏走后,蒋磬讲手中的中性笔在指尖转了几下:“他说的声音我和沈逾之也听到过,我们当时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一只野猫跑了过去。”
“但是我们经过的时间大概是在八点四十五之前几十分钟,我们爬上山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烟花,那山怎么也得爬半个小时。这么长时间过去,杜鹏同样也听到了异响……”
“所以,我更倾向于是嫌疑人发出的声音。”
沈逾之那边是和任凯一同进行的询问,然而他那边运气就没有蒋磬的运气好了,一下午过去证人们的口供大同小异,非但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还把沈逾之累的够呛。
于是他今天结束后便直接和邓局请了几天假,一是他觉得现在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二是周五就是他开题论文的deadline了。
周五晚上,沈逾之最后一次核对了一遍论文后合上电脑,一头躺倒在了沙发中,长长抻了个懒腰。
现在是他这几天难得的不用思考任何事的时间,沈逾之翻了个身,将眼镜从脸上摘了下来,悬在离双眼十几厘米的位置发起呆来。
然而在此时卧室内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沈逾之瘪了瘪嘴,在沙发上多躺了片刻才缓缓坐起身来,一边按着后脖颈一边向卧室走去——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蒋磬的电话。
“怎么了?”沈逾之接起电话趴在床上,左手从床边垂下,将脸埋进了抱枕中,声音也因此有些发闷:“我刚写完论文……”
“好久没见到你了沈逾之,我感觉我有点想你了。”
蒋磬那边的环境十分嘈杂,伴随着人声鼎沸,沈逾之甚至在电话中听到了吴越的声音:
“来来来,蒋总在来一杯,那什么千金散去还复来,一醉解千愁!”
沈逾之抬手看了眼腕表:“你喝酒了?”
蒋磬似乎还挺清醒:“我没喝醉——明天见,我去你家找你。”
说完便给沈逾之留下了一串忙音,只留下他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蒋磬不是那种爱酗酒之人,沈逾之放心不下,于是再次拨通了蒋磬的电话——只是再怎么拨也都是占线,所以只好给吴越打去电话。
吴越那边的倒是很快便接通了电话,声音也懒懒散散的:“喂?沈顾问来查岗了?”
“蒋磬喝醉了吗?”沈逾之开门见山,仿佛一句废话都不想和吴越多讲:“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