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白白受这次惊吓。”
容翙相信盛夏里的能力,因此也不多说,转而对元婧道:“至于那个受伤的保安那里,除了工作室合约上面的赔偿,我自己私人再出一份,到时候从我的个人银行账户那边走账就行了。”
元婧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此时也叹了口气道:“我到这边来见你,小欧去了医院,刚刚我可能看了他发来的消息,烧伤科医生还在抢救,说如果在送来晚一点,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后续治疗不仅过程冗长而且花费巨大,只怕不是他一个普通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
盛夏里此刻也道:“那我也专门跟公司申请一下款项专门捐赠给这名保安吧,也算是感谢他为我们公司挡去了一场无妄之灾。”
容翙没有拒绝,只是微微颔首道:“那我就先替他和他的家人谢谢盛姐了。”
他们正说着,温珩臻从警局的笔录室出来,见到元婧和盛夏里两个人,却也没有吃惊,只点点头打了招呼:“盛姐,元姐。”
盛夏里见他一脸疲惫,自然不会在此时此刻多说些什么:“笔录做完了?我带来的律师还在外面,还需要他进来看看吗?”
“不必了,”温珩臻摇了摇头,实际上这不过是一起最普通的预谋伤人未遂案件,只是牵扯到温珩臻这样的娱乐圈顶级流量和容翙这样有分量的演员,所以事情便变得有些棘手了起来。现在温珩臻和容翙所在的警局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想要采访的记者和想要偷拍的狗仔在埋伏呢。
盛夏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好了,那就先别说这么多,先回去休息吧?”
一行人走出警局,前面是保安开路,挡着一众争先恐后举着话筒想要上前采访的各路八卦新闻报社的记者。而容翙和温珩臻低头戴着口罩走在后面,但依旧阻挡不了对着他们“咔咔咔”拍照的照相机。
“请问泼硫酸的真的是私生粉吗?到底为什么要对容翙泼硫酸呢?”
“听说容翙被泼硫酸是发生在为温珩臻所在的住处对吗?所以为什么容翙会出现在在那里呢?是不是可以说明你们两人的确在同居呢?”
“如果在同居的话为什么一直不回应恋情?是不是两人对这段感情都不是认真的?”
听到这句话,温珩臻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那个说出那句“是不是两人对这段感情都不认真”的记者来。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那记者显然都被吓了一跳。但是此刻这群记者就如同闻到新鲜血味儿的蝇虫一般,恨不得扑上来把他们两人生吞活剥了。看到温珩臻看向他,就算开始被吓着了,但还是用最快速度恢复了过来,一边挣脱开拦着他们的安保人员,一边用更加尖利地声音叫喊了出来。
“珩臻可以回应一下你和容翙的恋情吗?是假戏真做还是根本没有这回事呢?”
“让一让让一让,”眼见记者们的问题越问越尖锐,盛夏里和元婧都不得不出来维持局面,“不好意思我们不回答任何问题。”
盛夏里则更紧张一下,她生怕温珩臻在这个关口不受控制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要知道她当温珩臻经纪人这么多年,哪一次失控不是因为容翙?
好在温珩臻并没有真是做出让她担心的事情来,深深看了一眼那个贸然问话的记者之后吗,却什么也没说,在安保人员的保护下,把口罩拉上了一些,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他们和容翙是分别上了自己的车,虽然他们的关系现在这些在场的记者只怕是心知肚明,但是该做的样子还是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