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口。
只是……他想到今天宋涧清听到自己能够感受到他的萱潮之后的反应,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
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好,咔!辛苦了!”屈舒鹤喊了停之后。一旁的小欧忙拿着冰块和手帕冲到了温珩臻的身边,十分心疼地看着他的脸:“温哥?你还好吧?”
在一旁喝水的容翙看到这一幕,莫名有几分心虚。
没办法,屈舒鹤要求十分严格,又不能用替身,又不能借位,只能实实在在打下去。
温珩臻似乎并不在意,还安慰小欧道:“没事,过一晚就好了。”
容翙忽然想起来,之前自己的脸被烫伤,温珩臻送来了和络膏,现在那和络膏还在自己那里,等会儿要还回去才好。
“好了,今天就怕到这里,明天我们任务比较重,既有影视基地的拍摄内容,也还需要到这边来拍摄,大家好好休息。”
说完他又走到温珩臻身边:“今天珩臻表现的不错,那句台词改得也很好,我当时还吃了一惊,不过感觉和当时的气氛也算契合,就没有喊停。”
温珩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觉得,轩辕恪此时对宋涧清的感情,本来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否发自本心。”
“不错,”屈舒鹤连连点头,“能说出这段话,说明你是花了心思去琢磨这个人物的。”
而旁边的容翙听到温珩臻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却若有所思。
等回了酒店吃完饭,容翙拿着那一瓶和络膏,敲开了温珩臻的门。
来开门的是小欧,他看到容翙,却很是吃惊的样子:“容哥?你……有什么事情吗?”
容翙回答得含含糊糊:“来送点东西给珩臻。”
温珩臻听到了容翙的声音:“小欧,让容哥进来。”
等两人进来之后,温珩臻便道:“给容哥倒一杯温开水,然后你就先回去吧。”
小欧哪怕满腹疑惑,此时也一句话不能说,只能依言给容翙倒了一杯温开水,然后自己离开了。
容翙拿出那瓶和络膏来:“这是你上次给我用的药,我想你今天应该用得着。”
温珩臻笑着接过去:“谢谢容哥想着我,这瓶和络膏的确难得,我也只有一瓶。”
“谢什么,”容翙道,“本来就是你给我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之间便又陷入了沉默。
好像自从下午那一个吻之后,两人之间便陷入了这种奇怪的气氛。容翙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无比焦灼,又暧昧不清,但越是挣扎,却越发现自己陷入沼泽中一般无法挣脱。
他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见温珩臻面前摊放着几本剧本,便道:“你刚刚在背台词吗?”
“没有,”温珩臻道,“刚刚在看今天拍的内容。”
“都已经拍完了,怎么还在看?”容翙好奇道。
温珩臻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只是在想,这个时候的宋涧清,这样清高自诩,视权势富贵为禁锢他的金笼。可是后来,他为了轩辕恪,却心甘情愿自己走进了皇宫这一座更大的金笼中。”
不知为什么,容翙听到他的话,忽然心跳如鼓。
温珩臻却似乎未曾觉察他的变化,叹息道:“可是就算是这样,最后启昭帝还是负了他。”
容翙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一些:“你最近,好像对他们一直感慨颇多?”
“如何能不感慨?”温珩臻反问道。“如果宋涧清知道了他最后会落得这个结局,在他临死之前,他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