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这麽说,就有逼迫必须生产的嫌疑了,可上级的规定是自愿的,你干一天给一天的工分,所以这明显不符合。
之前苏宇每个村找一个,没人信他,毕竟抽出身不下地跟你混了,第一个得罪的是自己生产大队的队长,毕竟少了一个男劳力,自己生产大队就少了一个干活的。
结果人家跟了你打猎,可能打几天你不干了,人家回来,这生产队的大队长,还不使劲给他穿小鞋啊?
这谁敢轻易决定,何况狩猎听着就不靠谱,万一打不到猎物,岂不一个月没有收获?冬天咋整?
谁都知道冬天猎物会变少,甚至寸步难行,要是下雪,还很难进山,大雪封山十天半月很正常。
这都是不确定因素,你说谁敢跟你混?
可现在不一样了,村集体给的任务,过来学习,他们已经亲身体验,并且亲眼所见苏宇是怎麽分钱的了。
他们清楚的很,这帮狩猎队每天的收获,别说过冬了,估计一年没活,他们也能活,因为苏宇给的太多了。
别的不说,二百块钱,光是去鸽子市买粗粮,能买多少?八分钱一斤的粗粮能买两千五百斤,每天可以分到六斤。
别说一个人吃,一家五口都够了,如果现在的人一天能吃到一斤的粗粮,不至於饿死。
哪怕一天一个馒头,也不至於饿死,所以六斤粮食,一家五口人能吃三天你信不信?
所以这帮运输队成员,早就看到该看的了,人家早就打消顾虑了,等训练完了,苏宇只要开口,肯定还能留下一批人。
到时候他们可就不是唯一的了,这帮人虽然穷,但人家好歹不是黑户,只要回村,村里就必须安排生产任务,可能会被生产队针对,给一些脏活累活,但好歹能活。
可他们呢?他们是黑户,回去了生活很快就会回到从前,坐吃山空,就是拥有几千块,在这个不能做生意的年代里,那也是白搭。
危机感,狩猎队训练时,可是听张立国说过,末位淘汰制的,万一苏宇觉得狩猎队人太多,加上新加入的人,决定来一波减员,来一次末位淘汰,甚至觉得他们赚的太多,不如新成员要的钱少,直接把他们解散了。
怕是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那他们靠什麽留下来?这个问题,他们在一块时,没少讨论,毕竟三十三名新成员,不缺胳膊不少腿,顶多经验上比他们差点,要不了一年,人家就能追上来。
最终大夥想通了,那就是苏宇这个人,特别仗义,讲情义,只要自己这帮人真心待他,把他当亲兄弟,苏宇断然不会因为钱多,钱少就把人劝退。
所以他们的忠心值,蹭蹭往上涨。
这会看苏宇要干架,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这会你看老板热闹,等你被劝退时大夥同样看你热闹。
“别害怕,我又不吃人,你担心什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谁……谁害怕了?你走开点,别靠那麽近。”
苏斌支支吾吾,讲话磕磕绊绊。
说白了,苏斌玩玩脑子,想点阴招行,论打架,他虎子都打不过。
这是真的,不是一种比喻。
因为小时候打过,虎子就是帮苏宇,一起干过苏斌。
但那时候才十几岁,所以也不算啥事,即便家里知道了也顶多说几句,大伯也不会找来,毕竟他还要继续吸血,要是处处得理不饶人,那吃香太难看了,苏父又不是傻子。
苏斌父亲,就是假惺惺顾念亲情,不断给苏父希望他才会一再退让,如果抓住一点小事,寸步不让,丝毫亲情影子都看不到,一年可以,两年可以,这麽多年,苏父再傻也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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