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衣服。”
苏宇前脚离开,大门口就堆放着一堆旧衣服,是苏宇放在空间里,没来得及清洗的,也有多准备的几套衣服,有新的,有旧的,改一改给孩子,一样穿。
“你们几个,过来,快给恩公磕头。”
“娘,恩公都走远了,看不到了。”
“那也得磕,做人不能没良心。”
然後几个孩子在自家家门口,抱着衣服开始磕头,在夕阳的照耀下,身影拉的很长,也算是别样风景吧。
若有写生的画家在此,一定会将这幅场景画下来记录,一个男人骑着二八大杠,走在夕阳下,身後一个妇人,眼含热泪,身後小的跪地磕头。
“走,回家,娘给你们改一下,丫头有衣服穿了。”
这衣服用网兜放在了大门后,是苏宇出门前通过空间释放出来的,他确实想多帮一些,但这个时代,他有些有心无力,毕竟这种家庭比比皆是,谁家没有三四个孩子,他家只是比别人家多几个。
何况寡妇带娃的也不少了,区别只是这家的寡妇年纪大了,没办法改嫁了,否则如果找一个㣉赘的,也能凑了过。
李婶回到家里,从傍晚,忙到半夜,给几个丫头都做了裤子,这是最重要的,可以没有上衣,毕竟年纪还小,但女娃大了点不能没有裤子。
然後才是做上衣,先解决了女娃,再给儿子做裤衩子,同样是先解决下面的衣服,在做上面的。
还好苏宇的旧衣服足够多,那种青色,蓝色的工人装,在这个时代属於独有的一道风景线。
农村还好,城里到了下班时间,到处可见工人装打扮的,所以苏宇就多准备了几套,寻思狩猎队谁要是需要,就送出去一套。
毕竟打猎,其实撕破衣服,那是常有的事,而大男人很少有会针线活的,要说让黄夙娥帮忙缝缝补补,他可舍不得,他自己都舍不得自己媳妇缝缝补补,哪能伺候其他臭男人?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买现成的,所以他就多准备了几套,也是为了自己穿方便,毕竟大夏天的,你不穿长袖进林子,肯定被蚊虫叮咬,且他是进㣉深山,更是害怕,所以必须长袖,长裤,哪怕薄了一点,但不能没有。
但它热啊,所以每次回来都湿透了,你想换衣服,就得洗,一天一洗,他怎麽可能愿意?丢给媳妇,也不值当的啊,还不如凑起来一周洗一次,反正丢空间里,也不会发霉。
所以这替换的衣服,也就多了一些,他直接将穿过的衣服全拿出来了,倒不是舍不得给全新的,关键是他给了,这家人就太高调了。
对这家人来说,未必是好事,李婶忙碌了一宿,女儿全是改的,儿子只有两个小儿子改了,老大,老二都是直接穿。
老大穿着稍微大一点,老二穿着大,但过几年就不大了,袖子长可以挽起来,裤子也一样。
只有老大,穿着刚刚好,裤子长点,挽起来就行,因为苏宇一米八几身高,所以很少有跟他差不多高的,裤子挽起来穿很正常。
到了半夜,李婶叫醒大儿子,老二也醒了,老大十六岁,快十七岁了,只是生日小,老二年纪是十五岁。
“老大,我们去把恩公给的粮食搬进来,老二,你去守着门,要是有人路过,记得咳嗽一下。”
“明白。”
三人分工明确,半夜三更,是有民兵巡逻的,但粮食就在家门口草垛里,所以也不会被发现,毕竟是流动哨,不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