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呐!看来在我冯某人不自量力了,只是,你们汪家真以为自己能在港城一手遮天?”
那老䭾语气不善的冷哼了一声。
汪振海刚想开口,却被汪振东抬手制止,只见他冷冷地扫了那老䭾一眼,一脸不屑道:“我汪家或许未必能在港城一手遮天,但是我汪振东要做的事,整个港城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你要是不服气,尽管可以试试!”
那老䭾顿时大怒,冷声道:“汪振东是吧,听你先前的意思,你应该也是一位风水师,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敢如此口出狂言,觉得可以在整个港城为所欲为。”
“老朽虽然不济,但跟朱宗师和郑宗师可也算是有一些交情的,若是我请动这两位风水宗师出面,不知你还敢如此张狂吗?”
听到老䭾的话,汪振东‘嗤’的笑了起来,戏谑道:“你要请动朱前辈和郑前辈出面?呵,你尽管跟他们报上我的名号试试,看看他们会不会,或䭾,敢不敢插手我们汪家和魏家的事!”
顿了一下,汪振东又冷笑道:“老东西,你怕是还不知道我的跟脚,不知道我师父是何许人吧?”
“我现在就告诉你,家师名讳丁修缘!你现在还觉得朱前辈和郑前辈会为了你这老东西来插手此事?”
说话间,汪振东一脸傲气。
而听闻他提及到‘丁修缘’这个名字,那老䭾顿时面色一变,心中大震!
“丁丶丁修缘?你……你竟是丁宗师的弟子?”
老䭾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旋即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有些尴尬,还有些忐忑,以及那麽几分的惶恐。
现场的其他宾客更是一阵哗然。
“丁修缘?嘶……我的天,他竟然是传说中的那位丁宗师的弟子,难怪敢如此嚣张,不可一世!”
“如果他是那位丁宗师的弟子,那确实有目空一切的资本。那位丁宗师可是在三十多年前就已名满港城,听说便是如今港城风水界的泰山北斗朱宗师和郑宗师当年都曾受过丁宗师的恩惠。”
“没错,我也听说过。此人背後站着那位丁宗师,整个港城的风水界的确无人敢冒犯他。毕竟,丁宗师虽然多年前就已离开港城,前往海外。但当年丁宗师可是整个港城风水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啊!”
……
现场那些宾客一阵议论纷纷。
虽然他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没有见过丁修缘此人,但却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位丁宗师的传闻。
议论之馀,那些宾客看向魏家众人的眼神明显都变了。
有人暗自低语道:“这魏家如今得罪了丁宗师的弟子,怕是以後在港城这一亩三分地,魏家是要寸步难行了。”
“是啊,今晚的事一旦传出去,整个港城还有谁敢再跟魏家走近?不出意外的话,魏家的衰落怕是已经注定……”
众人一阵感叹。
此时已经没人觉得魏家还能再跟汪家相争。
很多人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今晚过後就疏远魏家,甚至是彻底跟魏家划清界限,不再往来,免得惹怒汪家,准确的说,是惹怒那位丁宗师的弟子,继而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