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说清楚。”
他搂她抱在膝上坐着,很耐心地哄:“哥哥什么时?候不惯着你了,哪一次你不是说负了我就负了我,哥哥可以什么都不计较,现在只有这一个要求,只想?每天都跟你住在一起,也这么难吗?”
“跟你家?里人说的时?间我可以给你,但住在一起这个事。”他温柔说:“只有这个你要是想?拒绝,还真的不行?。”
“我没办法忍受跟你结婚后还要面临分居。”
钟栖月沉吟了会,暂时?没办法直接给他想?要的答案,便转移话题说:“哥,我脚疼。”
“脚怎么了?”他目光看过去。
除了脚指头和?脚踝那粉粉的,钟栖月白皙的脚掌心那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在他怀里窝成一团,把腿抱着,又指着很疼的地方,“酸得不行?,刚想?站起来都费劲。”
纪冽危神色微怔,回想?昨晚的情形,问:“是我弄的?”
“啊,什么?”
楞了几?秒钟,钟栖月的脸爆红,语无伦次道:“不是!!是我昨天跟我妈去爬山,爬的脚疼得受不了,我妈给我准备了药油,本来想?上药,结果被你喊出去了。”
她有点委屈的小?声嘀咕,“不过说来也是你害的。”
“行?,我害的。”纪冽危认栽。
他松开她,去医药箱里翻找,找了止治疗酸痛的膏药,把她腿捉过来,温柔细致地给她上药按揉。
钟栖月望着他这幅认真的样子,也不由看入了神。
-
钟栖月赶在家?里人起床之前,悄悄溜了回去,到家?时?脚步放轻,一路上都跟做贼似的。
爬上二?楼,正要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对面的房间门,“咔哒”一声打?开。
段砚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站在门口,冷不丁撞见钟栖月弓着腰偷偷摸摸的样子,疑惑问:“你这是干嘛?刚从外面回来?”
钟栖月心虚说:“不是,我肚子饿了,刚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那翻到了吗?”
“没,没……砚川哥,现在时?间还早,你继续睡吧,我也要回屋了。”
房门打?开,钟栖月正要钻进去,段砚川及时?喊住她。
“月月,你先别动。”
“啊?”钟栖月听?话楞在原地。
段砚川也醒了大?半,伸手把房间门口放着的眼镜架到自己的鼻梁上,慢步走来,上下将她扫视一番,随后眸色一眯,盯着她红肿的唇看了许久。
那目光着实把钟栖月看发毛了。
弄得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暴露出问题了,有点无措,刻意把脸一撇,把唇紧抿。
“砚川哥……有什么事吗?”
段砚川严肃问:“你的嘴怎么这么红这么肿?”
“啊?”钟栖月抬手捂住自己的唇,找补道:“我刚说我饿了下楼找吃的,刚吃饱能不红肿吗?”
段砚川冷笑,抱着臂膀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刚不是说下楼什么吃的也没翻到?”
“是吗?那是我说错了。”钟栖月选择硬气起来,“砚川哥,你大?清早就这么严肃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弄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我只是下楼翻吃的而?已,你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