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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

这是一幅场景中塞满粉色玫瑰的宫殿。大理?石装饰的奢华王宫,精致的卧榻桌椅,吹奏乐器的是侍女,头戴花冠钻冕、神情惬意的主人,以及那些徜徉在花海中的人们,此情种种宛如浪漫天国。

“《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他喃喃念出口。

“是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的作品。”也许是太?沉浸在画中的迤逦,男人竟没?有注意身旁站着位陌生人。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谨慎的打量着对方。来人也戴着半边金色面具,身高比一米八五的自己矮了一个头;一身黑色简约的西装修饰得体,口音是标准的英式发音。

见男人不说话,来人自顾自地继续:“劳伦斯最擅长?用情韵的笔触绘画梦幻古典题材,色彩饱满、融合和谐是他标志性的特色。”

“但仔细看被玫瑰掩盖的人,表情或是平静或是看不清全脸。按常理?说,徜徉在花的海洋中难道不应该幸福么??”

男人闻言贴近油画端详,果然如她所说般存在诡异矛盾的地方。

“画家这么?画的原因是?”他问道。

来人轻轻嗤笑了声,回答:“因为被花盖住的,都是死人。”

埃拉加巴卢斯是罗马皇帝,历史记载他是个腐败残忍、穷奢极侈的昏君。有一次,他邀请众多?宾客来到皇宫聚会?,却在带有可翻转天花板的宴会?厅中将他的宾客掩埋于?紫罗兰与其它花束里,以至于?有的人因为无法爬出花丛窒息而亡。

而他趴在卧榻上,面带微笑惬意地观赏着死亡。

“罗马时期,玫瑰是豪门显贵的象征,用玫瑰花瓣装饰地板与床榻,用玫瑰浸泡过的水洗浴。它是欲望,是腐朽,是堕落。”

“玫瑰既是美丽的代名词,也是成?为死亡的代言人。关键是要看拥有它的人要怎么?使用了。您说对吗,汉弗莱先?生?”

从陌生人口中听到自己名字,埃文·汉弗莱瞳孔猛地一缩,猎鹰般冷冽的眼神锁定对方,声音紧绷:“你是谁?”

来人摘下面具,露出棱角分明的眉眼,透着迷人的冷峻气?息:“终于?见到您了,我是Erica.”

“Erica?”汉弗莱倒是认识几个叫Erica的,只不过没?一个与眼前这神秘的东方女子对得上号。

“或许我的另一个身份您更了解。”她笑眯眯地伸出手:“新传艺人总监,素霓生。”

※※※

“哎你猜猜,他们这会?在说什么??”张咪撞了撞身边的佟雅:“我瞧这埃文·汉弗莱也挺有心机,刚看他还板着个脸,现在倒笑得很正常。”

佟雅往吧台所在的地方张望,眉头皱得高高的。她和张咪站的位置离吧台有一段距离,光看嘴型也看不出素霓生与汉弗莱在说什么?。

加上刚刚喝完的那一杯,素总已?经是五杯酒下肚。联想?到晚饭的时候对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佟雅不由地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