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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格都没有。”

一腔热血,却?只留下了苦涩的空白。

骆东感觉时间停滞了,自己被困在日复一日循环等待中。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几个同病相怜的人抱团取暖,重复安慰着对?方没关系我们能红的。

“原本?跟我们谈的是,即便是没有工作的情?况下,一个月也会给五千元的生活补助费用和免费公寓居住。也许觉得?我们不?能给公司赚钱,生活补助只发了两个月,公寓也遥遥无期。”

想起自己最惨的时候,是不?能问家里要钱的前提下实在走投无路,就住在五十元一晚的青旅;可渐渐的,五十也再难以负担,只能缩在打?工的餐厅沙发上?过夜,白天到胡同的公共卫生间洗漱洗脸,实在遭不?住了就去大众澡堂洗澡;随身是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装着他所?有的家当。

京城那么大,他却?没有一个可以安放的家。

“你外形条件那么好,完全可以自己拍拍视频或者接点私活,不?至于养不?活自己呀?”

陆小棠不?解的问道。她没想到骆东之前的日子居然如此悲催,可按常理?,对?方也不?至于到如此的下场。

“呵,这就是新传厉害的地方了。”骆东冷笑出声,眼里蒙上?一层嘲讽和悲凉:

“我们签的合约里明确规定,未经公司的许可,我不?能拍摄任何商业、能赚到酬劳的作品,甚至我也不?可以直播、拥有自己的个人账号,如果因?为私人行为导致公司利益受损,按规定,我的违约金是一千万。”

“卧槽......”陆小棠暗暗咋舌,看向向蕾的眼神里不?由挂上?“无良奸商”四?个大字。

向蕾尴尬的捏了捏眉心,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有条违约条款。

“所?以我和其他人一样,只能偷偷打?零工做兼职维持生计。那个所?谓的生活补助、免费公寓也只是当时的负责人口头承诺,后来那人走了之后公司就不?认了,反而回头要问我们收取培训费用,见我们实在反应大才作罢。”

同期有一个女生实在耐不?住,私底下与第三方合作拍了几组图,登在十八线的杂志上?;不?知新传的法务从哪里知道的,不?仅和她解了约,还?直接起诉了女生要求赔偿三百万,关键是公司还?胜了诉。

这件事相当于杀鸡儆猴,剩下的人都噤声敢怒不?敢言,只盼赶紧把剩余的合约熬过去。

所?谓的“打?造世代红人”计划,宛如孩童稚语,早成?了一纸笑话。

可偏偏屋漏偏缝连夜雨,骆东大半年来自己的生活是焦头烂额,在父母跟前都是只报喜不?报忧;直到骆母六神无主的一通深夜电话,他才得?知骆父在他毕业那个月查出了癌症晚期。

之所?以强烈要求儿子回来,就是为了能在仅剩不?多的时日里一家人团圆。可骆父也明白,儿子的青春和年华也只有一次,与其用亲情?捆绑住,不?如让儿子展翅高飞。

老两口几乎花光了家中存款和亲朋好友的借款,实在没辙时才打?算开口向骆东要钱。

因?为在他们的认识里,骆东一直说自己挣了点钱、发展也越来越顺利,应该有能力?支付一小部分医疗费。

骆东只觉得?天都塌了。好几次他都在江边徘徊,清醒过来又忍不?住扇懦弱的自己一巴掌。

他把节约攒下来、原本?打?算用在系统学习表演的三万块钱交给父母,硬着头皮悄悄试镜的同时又一天打?三份零工来维持开销。

事已至此,把真相告诉爸妈又能如何呢?只会徒增老人家的烦恼,所?以面对?妈妈的疑问,他实在无法回答。

“现在我不?求公司能主动为我们做什么,我只求向经理?,你能放我们去接点私活挣钱,让我能活得?像个人。”

一长串的心声吐露到最后,骆东近乎是哽咽到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