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见个戴着恶魔兔子血腥头套的女人——兔子的嘴角勾起诡异的角度, 隐约还渗着血。
吕兵吓得喊了一声,惊恐无?比的退回?里间,软在沙发上。
兔子头女人走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先生,这是你的热水。”
原来是服务生!他妈的,杵在门口?像个厉鬼一样,这什么破店。
他急躁的抢过水,咕噜咕噜的就要灌下去:“嘶——啊!”
没想到水非常之烫,舌头受到剧烈的刺激,少量滚烫的热水流进了喉咙,吕兵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捂着咽喉处哎哎的叫,名贵的外?套也被?撒了不少水。
“哎哟真?是对不起。”兔子头女子上前道歉,但语气里毫无?真?诚:“我帮您当外?套脱下挂起来擦擦吧。”
不等他回?答就强行扒吕兵的外?套,速度之快让他都来不及反应,现在整个人的感官都集中在舌头和喉咙上。
“快,快给我拿杯凉水!”吕兵跳着脚,大声喝道。久久,却未见身后女子有挪动的反应,他愤怒的回?头去看,却发现对方安之若素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兔子头上血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不去服务客人在这里做什么?”他又惊又怒。
从兔子头传出道好?听又冷清的女声,与之前矫揉造作的萝莉音判若两人:
“吕总,我就是约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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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再?多?吃一个。”程母关爱的夹起鸡翅放到程小瑜的碗里,面上满是浓浓的关爱;程父虽然面无?表情,但关切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程小瑜鼻头一酸,又感觉眼眶湿湿的:“妈,我真?没事?。”
父母刚下飞机就由向蕾接到她?临时住处;旧的出租屋因楼下有太多?记者蹲守,她?只好?匆忙收拾了几件衣服和贵重物品,找到个短租公寓安顿下来。
不知道向蕾是怎么与程父程母沟通的,老人家一见到她?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温暖拥抱,程小瑜担惊受怕又委屈的心终于沉淀下来,痛快哭了一场。
尤其?是程父,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先责骂她?瞒着家里惹了大祸,而?是语重心长的和程小瑜谈了很久的心,说了些放在以前绝对不会出现的掏心窝子的话,也许女儿被?逼到有自?杀的念头却不敢和父母说的这一事?实?,真?正冲击了程父不柔软的内心。
“爸爸从小对你要求高,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跟你妈说,我以为这样的模式也就够了。今天向蕾在车上跟我说了你在上海被?人欺负的事?,爸爸听得心里很难受——这些事?你从来不跟家里说,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甚至产生了极端的念头,也想独自?去承受。你不想想,要是你不在了,这是在挖我和你妈的心往地上踩啊。”
程小瑜靠在父亲的肩头默默流泪。
“向蕾说,你是怕让我失望,怕成为程家的耻辱。囡囡,你是我女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小骄傲、乖宝宝。爸爸只希望你活得开心健康,能够大方、毫无?顾忌和我们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她?拼命点着头,程爸看她?哭的小可怜样儿,长叹一声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