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鬼使神差地舔了它一下。
李勖跟着哼了一声,嗓子里发出的颤音,韶音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是他的口申口今,心里忽然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旖旎,是在上不在下的别样美妙。
抬头看去,他这会儿已将两道飞扬的浓眉拧在了一处,眼睛闭着,两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他轩昂的鼻,转角利落的下颏,和那柄高高翘起的剑形成了三点一线,她又凑上去啵了一下,线一下子起伏成了浪。
李勖一把将她捞上来,翻身吻住她的唇,良久过后,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在她的腿上得到了纾解。
韶音偷看他的侧脸,这人睫毛翕动仍一脸潮-红地回味着,看起来像是谷欠仙谷欠死。
从净房出来后,两人都有些尴尬,一时间不太敢看对方的眼睛。
一想到都是要为人父母的人了,竟然还能在大白日做出这样荒唐的事,二人便愈发羞愧:万一被旁人知道了,往后还有何面目行走于人世
噫!~
李勖穿好衣服,一脚已经跨出了门槛,这时才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道:“我去营里,亥正以后才能回来,好好……”他刚想说好好吃饭,忽然想起她说过的话,赶紧改了口,“好好休息,按时服药,不许操心,也不许胡闹。”
“知道了。”
韶音难得没有缠他几句,也答得一本正经。
李勖嗯了一声,大步往外走,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侍卫已经备好马在前院等着,刚唤了一声“将军”,他便又调头往回走,穿过重重庭院,走过迂回廊道,推开隔扇进得卧房,捧起榻上兀自发呆那人的脸亲了一口,说了句“等我回来”,这才又急匆匆地走了。
……
谢候一大早来到医士营,上官风正在整理伤药。如今整个大营都在紧张地备战,随军医士们也抓紧时间清点物品,补充草药,随时准备随着辎重迁移。
“阿风。”谢候唤了一声。
“嗯,你来了。”
上官风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句,继续整理背篓中的瓶罐。
谢候看见她将一只跌打损伤膏放进去又拿出来,将一块白纱布翻过来掉过去地折叠,忽然上前一步,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还隔着一层纱布,两人都觉得彼此掌心发烫。
少年郎面红耳赤,眸光里的情意溢于言表。
“你莫要闹”,上官风先垂了眸,慢慢将手抽了回去,转身又掇来另一只背篓,继续整理。
谢候脸上的热意渐渐消退,先前准备好的话也被她整理得烟消云散。
呆呆地看了她一会,他忽然没头没脑道:“你别走,留下来。”
“不行”,上官风站起身,将帐子顶上悬挂的草药一串串取下来,“师父这把年纪还在随军辗转,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地留在后方。”
她边说边用小掸子清灰,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好像她是这个大营里最大的忙人,离了她,这场仗就不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