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拔腿往外跑了。
同样的场景在许多家里一样上演,一时间急促的马蹄声四处都在响起。
而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揣着袖口看热闹的,同时还不忘给家里带回来‘假’消息的小年轻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你管这叫温柔许多?
年纪轻轻就瞎了!
小年轻们泪眼汪汪捂住脑袋:秦王他在码头的时候真不这样!
岑扶光不知道因他之故多少人挨了巴掌,他只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拿着大哥准备好的证据,挨个开始抄家,抄出来的银子宝器,全都封存记录上直接往户部送了,同时还给户部尚书留了话。
若不想被打劫就赶紧入库!
恩,谁敢打劫国库呢?
是啊,谁敢呢。
没人说,反正自从秦王出发抄家后,户部也开始点兵点将,所有人齐聚一堂,来一箱就入库一箱,所有人齐心协力用尽全力,速度之快,旁边的礼部都看傻了。
具体有多快呢?
反正宫里刚得到具体数目,太监还没出发呢,户部就已经全部入库登记在册了。
元丰帝:……
防谁呢?
朕问你防谁呢!
岑扶光自然是听不到宫里老父亲的‘质问’的,当然,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在意,谁听到就自我带入跳脚就防的谁呗。
吵架慢,清点财务就更慢了,偏事关银钱,他必须在现场守着,无关信任,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离开去挑战属下的人-性。
他只能一脸杀气腾腾的抱着刀,心里却在想着媳妇这会子在干啥?
好容易熬到中午,也正好清点完了两家,他领着一众侍卫去酒楼用膳,长街上遇到卖糖葫芦的,这糖葫芦还有些巧思,不止山楂,各色果子串联其中,看着五颜六色的,一看就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岑扶光把一大串都买下了。
也没吩咐别人,自己扛着一串五颜六色的糖葫芦,大摇大摆往定川侯府去了。
一直悄咪咪窥探他行踪的各府众人:咿,简直没眼看。
处理正事呢,你这儿女情长的模样是不是得藏住一些?
早上挨了好几巴掌的小年轻们纷纷跳脚。
看!
秦王确实是温柔的!
虽然他的温柔是分人的,但我没有传假消息!
依旧捂住嘴牙酸的大人们:对对对,没有传假消息,行了,知道了,玩去吧。
敷衍,及其敷衍。
小年轻:那我挨的那几*7.7.z.l个巴掌算什么?一句道歉都等不到吗?
大人们:算你倒霉,自己玩去,别在这惹人烦!
小年轻们:……
大人真的好无理取闹!
——
宫外的小年轻觉得大人实在无理取闹,宫里的元丰帝却觉得小孩子实在太难搞了。
他罕见的手足无措地看着正扯着嗓子大哭的团团,一脑门的冷汗,还没等他开始哄呢,姐姐一哭,团团也跟着干嚎起来。
他站在两个孩子中间,手脚都不听使唤,顾上这个就顾不上那个,手忙脚乱到差点就要左右互搏了。
于是,听到动静进来的皇后和太子,看到的就是两个孩子已经哭得撕心裂肺,而身为祖父的元丰帝,居然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
看着!
“呜呜,大伯……”
团团看到岑扶羲,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他那跑。
“呜呜,祖母……”
学姐精圆圆也踉踉跄跄伸着胳膊往皇后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