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恢复了亮光。
是好看的,准确来说,是非常好看。
素白轻缎兜住了饱满,绑带却在后腰,更显盈盈纤细。
江瑶镜抛开羞涩认真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分不清自己和轻缎和自己谁更白皙,第一次被岑扶光不用在正处的审美折服。
可以做几件这样的小衣。
或许,自己的衣裳画花样的时候,也能让他参谋参谋?
房门再度被敲响。
“媳妇,我都要晾干了,再晾,就成咸鱼了。”
不着调的人说着不着调的话又在催促。
脑海里浮现着的是他刚才出海登船时的画面。
他要是没长嘴该多好……
江瑶镜扯了扯衣摆,妄图让它能遮住更多的柳腰,但这布料也是厉害,延伸很棒,但手一松它就马上缩回去了,依旧停在饱满下方一寸的地方。
她认命的叹了一声。
“来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挺胸抬头,尽量自然地打开了房门。
虽然害羞,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去看他的神色。
果然。
他看呆了,眼睛瞪大的同时嘴巴也跟着微张,看着有些傻乎乎的。
隐秘的欢喜让江瑶镜嘴角悄悄勾了勾。
总不能一人看傻不是?
提着的一口气让柳腰更为纤细,修长白皙的大腿迈出,目不斜视地路过依旧呆愣当场的某人,坐在船边感受了一下水里的温度,撑着船舷,缓缓入水。
澄澈的海面平静的容纳了她。
她会凫水没错,但已经许久不曾入过水了,而且这不是自己当初学凫水时的浅湖,而是广袤无边的大海。
即使现在的它平静无波包容万象,但心中还是难免害怕。
她的手依旧紧紧攥着船舷,双腿在水中不停试探,寻找曾经凫水的感觉,而全神贯注的她,没有发现船上少了一个人,更没发现水底的异样。
当脚踝被人抓住并且传来巨力往下拉的时候,江瑶镜是真的毫无防备彻底入了水,惊呼还没出声就被海水呛住了。
“咳咳,咳——”
岑扶光一脸心疼的拍着不停咳嗽的她的背。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怕的……”
“不怕什么不怕。”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这个傻大胆!”
咳得眼睛都红了的江瑶镜也不忘报复,掐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拧了一圈。
刚刚还是鲛人出海惑人无数的俊朗美男子,这会子龇牙咧嘴不说,还满脸狰狞,但他确实理亏,即使额间青筋乍现,依旧没有任何挣扎。
“媳妇,我真的错了,绝对没有下次,我保证!”
江瑶镜抿了抿唇,到底松开了手。
岑扶光顾不上去揉搓疼痛之处,依旧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还辖着她的下颚认真低头试图去看她嘴里的情况,“咳了这么久,嗓子疼不疼?”
“不怎么疼了。”
江瑶镜偏头躲开他的手。
嗓音还有些沙哑,但嗓子的疼痛感已经非常轻微,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知晓这么快就缓解的疼痛没有任何问题。
岑扶光又连着问了几次,她口里还在认真回答着他的话,当视线已经被海里的动静吸引。
“真的不用么,他们离得也不是很远,我现在发信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