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拥有,若以后有空去马场,看它自-由的奔跑,已经想象是何等旺盛的生命力。
看过就算拥有。
她确实不常出门,岑扶光也没有追着给,只扭头定定看着她,眼里闪着莫名的光,“你从未提及马匹的相关任何,今日怎么会来马厩?”
而且还要尝试给二蛋洗澡。
虽然并不知道她和团圆主仆两的私房话,但岑扶光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即使他还不知道方向在哪,但预感,她的改变,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江瑶镜:“你也从未对我提及你的马。”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有兴趣。”
岑扶光上前一步,甚至俯身凑近。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要来马厩?”
今日他身上的松木香被其他香味掩盖了。
是自己面脂的香味,和自己身上的味道,同出一源。
明明是一样的味道,他也没有再熏香,可这人出去一趟后,或许是汗味,又或是不知从哪里沾惹到的味道,层次竟又多了几分,不知该如何形容他身上的尾调,只觉格外好闻,还带了点儿蛊惑。
“你脸红了。”
这四字一出,江瑶镜瞬间瞪大眼,水光潋滟的星眸瞪着不知何时已经满脸笑意的岑扶光,“用你多嘴。”
“闭嘴,不要再说了。”
岑扶光定定看了她一会,心里不知为何,划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可又深知她不喜煽情,也不经逗,再逗下去要翻脸了。
“要不要看修马蹄?”
修马蹄?
什么东西?
江瑶镜一头雾水地看着岑扶光兴致逐渐浓重地找了一套工具出来。
看着大蛋被架子固定住,看着他熟练地撬开了马蹄铁,又看着他拿了自己叫不上名字的小工具出来,一勾一划,就、就在蹄上挖了一道小沟出来?
嘶。
大蛋不痛么?
它没反应,站得稳稳当当,应该不痛的。
江瑶镜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但她的眼睛就是移不开,还搬了个小凳子凑近坐好,一眼不错地盯着。
就这么一个修,一个看,再抬眼时,竟已是日暮西垂的时候了。
江瑶镜揉着有些泛僵的脖颈。
这看人修马蹄真的恐怖如斯,说不上哪里好看,却看得人停不下来!
——
用过晚膳,在园子里散步消食过后,江瑶镜正打算去隔壁看孩子,刚走一步,就被岑扶光给拉住了,抱着她一起窝在了榻上。
“明儿我就要去外面办事了。”
“再不去,祖父和外祖父就要来‘求’我了。”
一个求字,岑扶光说得格外意味深长。
他是想抻一抻两位老顽童,因为不管暗地里如何想,至少明面上父皇是将这件事交给江鏖办的,自己是去帮他们做事的。
不能太上赶着,却也不能抻过头。
又叹了一声,灿烂的眉眼皱巴成了一团,大脑袋又往江瑶镜怀里挤,“媳妇儿,这次过后,祖父就不会再刁难我这个新孙女婿了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江鏖就没待见过自己,再加上个在江南就憋了一肚子鬼火的姜照野,若是没了‘帮忙’这档子事,这两老爷子能把自己玩死。
“唔……”
江瑶镜给不出准话。
因为根据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两老爷子很可能在事成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可能性极大的那种。
这事不能说,说了他肯定又要开始唱大戏了。
“你去办事的话,那我也要去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