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头上。”
“好,就算你已经收拾了所有叛徒,不会再有危险。”
“但我们的关系还要隐瞒,你还要在你父皇那边做戏,你忘了?”
江瑶镜很是不解,“综上所述,我呆在家里没有任何动作才是最优选,对你我都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我去看你,除了安慰你几句,没有任何作用,我也无法帮你处理事情,只会耽误你的时间。”
“而你已经忙得脚不沾地,确定还有心思应付我?”
“怎么是应付呢?”
岑扶光直接跪在床边,嬉皮笑脸的伸手就要去抱江瑶镜,“媳妇你一来就是蓬荜生辉,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哪里是应付呢?”
“啪!”
江瑶镜直接打掉他的咸猪手。
“饿了,赶紧起来!”
直接转身就走,走得很是洒脱,就是步伐略显急促。
岑扶光歪着头定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
江瑶镜洗漱过后就恢复了正常,在她看来这关已经过了,那就不必再想。
只是她都回来了,还没在外面看到岑扶光,又回身内室去找,去见他站在屏风后面,手里拿着净面的热帕子,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她凑近询问。
岑扶光眉心川字更重,思虑片刻后摇头,“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真是十万紧急的事,见善他们一定会来告知你的。”
“快些吧,你真的该用膳了。”
“唔。”
岑扶光含糊应了一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江瑶镜又去前厅看早膳,和她往常的双人份早膳并无二致,只多了一盅当归鸽子汤,隔水炖了一整夜,还没开盖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不是小气不舍得给他大补特补。
而是得慢慢来,这顿饭也不能让他吃饱,七分足以,细水流长才是真正的养身。
岑扶光一身清爽的从里间出来,胡子已经没了,虽然睡了快一整天也不可能马上恢复过来,但已经可见秦王当初郎艳独绝的一半风采了。
“先用素粥,吃慢些,这餐七分饱就足够了。”
岑扶光点头,接过她已经盛好的白粥。
两人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他确实饿了,还得控制进食的速度,暴饮暴食不可取,就只耐着性子安静用膳。
江瑶镜也没说话,她这两日胃口很好,还总觉得吃不够。
一门心思只想吃饭。
岑扶光用了一碗粥喝完一盅汤,再有四个虾饺四个烧麦就停了下筷,不到七分,只有一半,慢慢来,午膳再多添两分。
然而他对面的江瑶镜居然还没停筷。
岑扶光眼睁睁看着她又用了两根油条下肚,还要再添新粥?
他瞳孔一滞随即紧缩,终于想起了先前遗忘的那件事。
江瑶镜终于停筷,她没管对面已经僵住的岑扶光,而是盯着桌面,碟子都光了,下意识摸着自己肚子。
最近自己胃口这么好吗?
她终于停下进食的动作,对面的岑扶光眼神有些空,哑着嗓子问她。
“月信没来?”
江瑶镜:……
她的双眼也跟着他的话语开始空洞起来,直接懵逼了。
摇头。
“迟了几天?”
“……一天,昨天就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