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如果陛下愿意主导,长不长久不知道,但绝对能捞回一大笔银子。
据他所知,国库可没多少银子呐……
“那你去写。”江鏖直接做了决定,“反正我们只是建议,采不采纳,上不上传是秦王的事,提前堵他的嘴而已。”
“我写?为什么要我写?”江瑶镜不理解。
“我的字不好看!”江鏖理直气壮。
“……好吧。”
江瑶镜走到书桌旁坐下,研磨提笔后却不知如何下笔,抬头看向一侧站着的江鏖,“这要怎么写呢?”
“这次想法子,是为了防止秦王记着昨天的人情,也是为了几天后赵大人那边牵扯出了太子,算是提前赔罪。”
“但秦王是否知道刘大人对咱家的谋算,而赵大人是否会牵扯到太子,而太子是会真的发怒还是冷静处理,都是未知数。”
“前因后果都不能说,这要如何落笔?”
江鏖:……
前因后果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江鏖忽然神思清明,“至少在打倒刘老匹夫这件事上,秦王甚至太子,和我们的立场都是一样的。”
“现在好容易抓住了他的把柄,若将这件事提前告知秦王,有他的加入,线索会查找得更快。”
“而太子也能提前知晓,不用怕刺激到他以致病危,太子妃的家族也能做好准备加入战场。”
“提前告知就好了,为什么咱两只想到提前赔罪?”
江瑶镜:……
她默默放下了笔。
是啊,为什么只想赔罪而不是直接告诉秦王呢?
明明对双方都有利,利益一致,立场一致。
江瑶镜不能接受自己突然这么愚蠢,认真思考自己为何对秦王如此避之不及,宁愿绕个大圈子,也没想到最便捷的法子。
大约,是不想和秦王接触吧。
总觉得他这个人变化实在太大,先是少年将军,再是京城纨绔,然后殴打朝廷命官,最后还在朝堂之上偷偷下黑手,每每听到关于他的事迹,总有一个新面貌出现。
完全猜不出这人到底是怎样的性格脾性。
最主要的,明明和自家没有来往,说利用就利用,便是好意,这好意也是夹杂着看热闹的心思,实在生不出感谢的心思来,而且襄王犯蠢到处送美人,这事不确定是不是秦王的手笔,但据自家查探的消息来看,襄王做出这个决定之前,确实又和秦王在一处。
至少有一半可能是上了秦王的当。
如果这事明明是秦王挑拨,那日他还来了侯府,说是施恩也不太像,但你一个始作俑者,半分心虚没有,理直气壮地说是襄王的主意。
不好评价。
总之,不是什么好人,不想接触。
想明白自己为何会犯蠢后,江瑶镜也没法告诉祖父自己这番曲折心事,只道:“是我灯下黑了,我也把您带偏了。”
不过她还是提笔将自己的主意写在信上。
不管秦王如何,闽越那边确实需要一个能站住的名头。
“那这封信就送到赵大人府上,让他……”
等等,笔尖再度停滞。
江瑶镜瞪大眼看向江鏖,“您确定,刘家的事,赵大人没有告诉秦王?”
说不定两人早已通信知情。
自家完全就是在自寻烦恼。
江鏖眨眼。
“啪!”
没有回答,而是重重拍了一下自己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