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漆漆的,也没有点灯,还有些小吸血飞兽在绕着崖沙飞来飞去,不时落在崖沙身上,将刺扎进他血管里吸食血液。
小黏液树伸出藤蔓,顶端冒出一点黏液,快速的把那些小吸血飞兽都黏住,愤愤的甩在地上。
做完这些之后,小黏液树卷着驱小吸血飞兽的草点燃,放进盆里覆盖着草灰缓缓燃烧,驱散许多小吸血飞兽。
床上的战士即使在昏睡之间似乎也能感受到房间里的变化,皱起的眉头顿时松下来一些。
“……”
小黏液树嘟囔了一句什么,靠近床边坐下来了,不再拘束自己体型,而是变回了原样。
顿时崖沙的屋子变得窄小了起来,黏液树根本直不起来,要横躺着,粗壮的藤蔓挤满了屋子。而树杈上两颗果果也不再小小的,而是变得拳头大小,更加红了。
眼看着屋子太小,黏液树只好又把身形缩小,只留下一根缀着两颗小果果的树杈没有变回来,两颗小果果也依旧是拳头大。
变大了之后才能看见两颗果实颜色非常深,一看就知道已经熟透了,不过却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表皮有点蔫,低垂着挂在枝头。
小黏液树怜惜的用藤蔓碰了碰它们,然后靠近床上的战士,将两颗果子放在战士的怀里,好像抱着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母兽的温暖,果子们微微晃了晃,表示欢喜。
小黏液树松了一口气。
它已经好几天没有从果果们的母兽这里汲取过液体了,它们饿了好几天了,变得无精打采非常饥饿。
修斯普知道它们这样饿下去会出事,不过它也没有办法。看着床上消瘦的无毛两脚兽,修斯普开始后悔了。
或许它当初不该留下这两颗果实的,它没想到这只无毛两脚兽撑不过去。
修斯普静静的坐在床边,借助皎洁的月光看着床上的人,忽然心里一阵骚动,忍不住伸出藤蔓来。
十几根藤蔓从各个方向角落钻进战士的衣服里,熟练的寻找着能调动战士情绪的地方,缓慢摸索研磨着战士的皮肉,在肌肤上摩挲擦过,裹紧又松开。
昏睡的战士鼻息慢慢变得粗重,脸色潮红,原本黝黑的脸颊由于这段时间的虚弱只能待在家里面,已经变得苍白。
他皱起眉头,额上沁出一层热汗,张开淡色的嘴唇。
很快一根粗大的藤蔓便伸了进去,塞满灼热潮湿的嘴巴,缓慢的一下下抽·动插·入,无师自通的模仿着某种动作。
战士的嘴巴被塞紧,显然影响到了他的呼吸,不一会儿就溢出难受的稀碎声音。
藤蔓这才离开他的嘴巴,带着湿漉漉的黏液伸入他的衣领,来到消瘦的胸膛,揉压着跟果子一个颜色的东西。
显然修斯普很喜欢这里,藤蔓在这里流连不去,几乎把那里磨破皮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继续向下。
它在无毛两脚兽这里汲取过无数次液体,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液体,按压揉搓哪里无毛两脚兽就会发出舒服的声音然后把液体交给它。
不过显然现在无毛两脚兽已经不再适合让它取走液体了。
所以在卷缠摩挲了一会儿之后,感觉到无毛两脚兽快要有喷出液体的迹象,修斯普赶紧撤走藤蔓。
一下子变得空虚的感觉让睡梦中的战士更加难受,竟然迷迷糊糊中自己伸手下去揉搓,最后喷出很淡的液体。
修斯普看着这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