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了?”年轻公安问。
不等许雪华回话,哀叫的陈村长突然坐起身,指着宋芸控诉,“她给我打的,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作主啊,我一个村长,听说村里有人吃蘑菇中毒了,好心过来探望,这几个女人也不知什麽居心,不送卫生院,也不让我们把人带走,非要把人扣在卫生站,搞到现在人都快不行了,都是她们的责任,你们快把她们抓起来,她们居心叵测,不知道在搞什麽鬼东西。”
张翠香气得不轻,指着陈村长怒骂,“你个瘪三,张口就敢倒打一耙,也不怕口烂舌穿,你最好没做亏心事,否则你就等着天打雷劈吧。”
陈村长也不是吃素的,“我怎麽倒打一耙了?人是不是被你们扣下的?我要把人带回去医治,你们非不让,有没有这回事?”
张翠香还要再辩,被宋芸拦下。
“伯母,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得让当事人来说。”
中年公安皱眉道:“可这当事人都这样了,还怎麽说?要不我去找个车,先把人弄到卫生院去吧。”
陈村长一听要送卫生院,急得不行,“我们村就有赤脚大夫能治这种病,不用去卫生院,他们一家穷得底掉,哪来的钱住院。”
宋芸似笑非笑地扫了陈村长一眼,朝中年公安道:“五个当事人已经全部脱离危险,让他们醒来说几句话没关系的,等他们说完情况再送卫生院也来得及。”
两个公安眼睛都是一亮。
陈村长的脸色却白了。
宋芸拿出银针,给两个大人各扎了一针,两人很快就醒了。
陈六子夫妻睁开眼后先是迷茫,随即露出痛苦的神色。
能不痛吗,毒药穿肠而过,内腑大面积灼伤,好在有宋芸用紫牛芽及时解了毒,宋芸用针灸术将他们体内的毒液都给清了出来,再加上营养液的修复作用,他们至少还有机会醒过来,还能继续接受治疗,调养一段时间后就能痊愈。
中年公安蹲在陈六子身边,问:“你叫什麽名字?”
见是公安,陈六子脸上露出紧张神色,哆嗦着回答,“我叫陈六子。”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又粗又哑,可见嗓子也伤着了。
“我问你,你知道自己中毒了吗?”中年公安问。
陈六子先是摇头,随即又点头,“起初不知道,後来知道了。”
年轻公安等不及了,开口问:“你知道你们是吃的什麽中毒的吗?”
陈六子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中午没吃什麽特别的东西,就和平常一样的。”
年轻公安皱眉道:“有人说看见你们吃了今天早上在山上采的蘑菇。”
陈六子继续摇头,“没有,我们采了蘑菇,但都是以前常吃的好种蘑菇,没有毒蘑菇,而且我们今天没吃蘑菇。”
陈六子的妻子钱来娣接话说,“我们中午吃的是菜粥,就是山里常见的野菜剁碎,加在米粥里煮,除了盐,什麽也没放。”
年轻公安一脸疑惑,“那这样的话,就不是食物中毒了?”
中年公安明显更有经验,他说,“不是食材,也有可能是水,总之是他们一家人都吃了的东西,那肯定就是跟午饭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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