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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荀锋倾身向前,亲了亲他的脸和鼻子。

“No worries, I'm standard wealthy not Standard Poor.”

过了两秒,马乐才闻到威士忌的麦芽香气,刚刚一定有人忘了呼吸,他不确定是谁。

***

一时兴起的结果就是就地取材。

上万元的围巾降格成一条绳子,绕着马乐双手在背后。围巾柔若无物,其实并不难受,但围巾两端的流苏擦在光裸的屁股上,又几绺被夹进股缝里,怪痒痒的,他不由呻吟了两声。马乐挣了两下,手腕上的结收得更紧。

“水手结。”荀锋手绕过他,勾着结松了松,“越动越紧,别乱动。”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如此近切地悬在面前,叫马乐产生一种近乎眩晕的奇异感受。酒精作用在每一根脑神经,一切都变得很大,不仅大,而且水汽淋漓,像一轮血红太阳从海里蹦出来,却又红又圆地挂在沙漠深蓝的天空上。

忽然间,胸口一阵刺痛,他不禁“嘶”了一声。

低头一看,竟是一颗冰球。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乳尖上下滚动。乳尖受到刺激,又硬又痛地立着,乳肉在衬衫下微微震颤。这情景叫他有点儿难为情,悄悄抬起视线。

这样,就看见荀锋的手。

荀锋一只手捏着冰球,在他胸口上下滚动,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马乐衬衫扣子,麻木和悸动同时存在于胸口的同一片皮肤,叫他呼吸更重,脸更红。

解开纽扣时,他感觉荀锋的手指擦过胸口的皮肤,一时生出些莫名其妙地难耐,干脆别过脸,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看点儿别的,随便什么都好,看那瓶酒也行。马乐听见自己的心跳。

荀锋转过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又转回来批评:“不专心。”

马乐收回目光,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嘴唇上。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那双嘴唇看上去很不相称的柔软,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他看见那双嘴唇抿了抿,天突然柔软微凉地黑下来。愣了几秒马乐才明白过来,他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

接着嘴唇一冰,耳边传来新的指令:“含着。”

马乐无暇细想,乖乖依命张口,包住那颗冰球,牙关嘴唇都冻,胸口衬衫也湿冷地贴着,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中正要骂人,忽然感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压在嘴唇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了嘴,酒渡进来,漫过冰球,全撞在牙龈上。

马乐呜咽一声,刺激得受不了,微张了嘴,酒又顺着下巴滑下去。温热的嘴唇和那滴酒便一起滑落,落到他的下巴和喉结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喉结。

马乐脑袋里轰得一声,五感忙得发昏,半晌脸热,原来木登登地流了眼泪。

荀锋舔了舔泪痕,舌尖敲了一下酒窝,好像笑了一声,又敲了一下。

马乐怔怔:“这个……好像……不吸水。”

荀锋又笑起来,这回马乐听得明白。

眼睛被遮住,荀锋的气味灌满了鼻腔,他知道自己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只可能是他的香水。

其实他几乎不能分辨是什么的气味。荀锋的脸和鬓角都贴得这么近,蹭在他的脸上,可能是须后水,洗发水,洗衣液或者就是香水,什么都有可能。他是无数种复杂味道的集合,就绕着脖子勒住了他——马乐感觉被他的气味勒住了,快要不能呼吸。

他听见冰球叮当作响,接着胸口又冰又刺,硬硬地发痛。融化的水顺着胸口小腹流下去,没入丛中。又痒又凉,他想碰上一碰,手却被捆着。

马乐又挣扎了两下,荀锋叫他张口,他伸着脖子照做,鼻子闻到酒气,牙齿碰在杯壁,一些酒喝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