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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两天,周一更

第23章 23. 今日之日

马乐自己爬了起来。

荀锋的手被晾在一边。他顿了顿,又收回去,手指搓了几下。没穿外套,只一件黑色高领绒衫,没口袋插进去。

马乐只是爬来那下硬气,都不敢抬头看他,低头猛拍一阵羽绒服上的碎枝,心说倒霉也该有个限度,看来还是八字不合。

荀锋说:“上车。”

语气不善,马乐悄悄抬眼看他,面色也不善。

荀锋上回怎么玩他还历历在目,即便他财迷心窍,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自投罗网,于是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会给钱的。”他说得短促生硬,甚至不太礼貌。

马乐解释自己不是欲拒还迎:“我家里还有些事,实在……”

荀锋却再次打断他:“你要多少。”

“不是钱的事,我真的要回家了。”

“回去做什么?”

“跟您没关系。”

“嗯,你在家窝藏付若德也跟我没关系。”

“您、您什么意思?”马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荀锋盯着他,眼神锋利。

马乐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荀锋既然知道付若德在他家被捕,那自己今天碰到他,绝不只是运气不好。

他当然可以啰啰嗦嗦地解释是付若德自己找上门的,他就充其量被胁迫的。然而有曾静的前车之鉴,他感觉说了也是白说。

于是更加含混地答了一句:“我不清楚。”

“那就跟我上去,我告诉你。”

“不了,我已经不干了。”这次马乐说得很坚决。

管您信不信,我反正金盆洗腚了。

“再见,我要回去了。”他裹紧羽绒服要走,却被荀锋抓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肩膀撞在他胸口,潮湿的、苔藓味的香水落如一场山雾,无声息地笼罩了他。

马乐耳朵红了,心却重重地沉下去。我就这么贱吗?他不禁问自己。

荀锋摸他的冻得发脆的红耳朵,从一头乱毛里捉出一根小灌木枝。

“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个好律师。”

***

世界上的威胁有两种。一种抓住把柄,拿捏软肋,就像付若德那样;还有一种放出诱饵,开出价码,就像荀锋这样。

前者还可自我欺骗是被迫的,后者则绝无自我麻痹的余地,非要他清醒着承认一切:对,我有幻想;对,我贪心;对,我需要一个好律师。

他和荀锋回了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