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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卖错了

来之前,老同学兼经纪人黄俊给马乐做过心理建设。该心理建设本质上跟保险代理人或者基金销售岗前培训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卖淫尚不合法。(不过风物长宜放眼量,搞不好哪天金融也不合法,是吧?——黄俊语)

该心理建设的主要内容是,与文艺作品的刻板印象不同,他们beta是最适合从事这项古老服务业的,原因有三:

第一,他们不容易怀孕,安全性有保障;

第二,他们有两套器官,发展与退化程度适中,能够满足各种客户的多样化需求;

第三,他们不能被标记,也不受信息素影响,能关注服务本身,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堪称天生卖身圣体。

黄俊这么吹了,马乐也就听了。三小时后,马乐闭上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小马过河。

趴下时,马乐其实悄悄垂着头看了一眼,暗自庆幸准备工作做得还算细致。不过真当那东西一点点楔入时,马乐还是觉得后头涨痛难受,跪也跪不住,头垂下去,小口喘着气,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荀锋的脸,但能感到这位老板并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他的手就停在马乐的腰侧,抚在柔软的、缺乏锻炼的软肉上,好像他是什么大型捏捏乐似的,反叫马乐感到羞耻和屈辱。

不过好在也没直接顶进去,等到他适应了,才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最后撞进来,俯下身玩他前头,马乐只觉自己俨然亡国之君,宫城前后一齐失守,情欲如大火一样烧得浑身发烫。

先是身体被填满了,然后这个意识——“被填满了”的这件事——也填满了他的精神,好像一种生理与心理交替着的二次操干。

快忍不了了。马乐回过头问能不能叫。

荀锋在他背后头顶发笑,想叫就叫,怕什么?

他一面笑一面顶,那玩意擦过敏感点,马乐的身体剧烈地弹了两下,呜咽了半天才找回气口:叫、叫什么……有要求吗?

荀锋不回答他了。

他仍笑着,笑声连同一种古怪的热度一起离得更近,几乎贴到马乐的脊梁。直到几点凉凉的、硬硬的小东西嵌入皮肤,马乐恍恍惚惚地想起那可能是衬衫上的贝母扣——哦,他从后头抱着我。

或许也是一种回答。要是马乐还能维持一点儿理智,他或许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他的理智偏偏在最不合适的时候下线了。

来之前黄俊给过他一点儿助兴的小东西,以防他这个新手演不出来,嘱咐他差不多了再吃。马乐对自己偷摸吃药的水平不太自信,做准备工作时一起吃了。

于是,情欲叠加着药物,马乐迎来了虚假的、短暂的热潮期。

浑身湿透,热得不行,没一会儿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眼镜滑得戴不住,顺着鼻梁要掉不掉,世界在小小两方玻璃里天旋地转。

整个人也跪不住了,湿漉漉地跌在床单上。荀锋就从后头抱住他,将人翻过来。

他伸过手,取下眼镜,放到一边。马乐瞧不清他的面孔,只听见低沉的声音时近时远。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