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种新鲜的兽肉,焯水去掉杂味后,再放点葱花去腥增香,味道就很好了。”
“葱花?”
“哦,就是你嘴里说的辣草。”
岸几乎每天都能从他口里听到奇奇怪怪的话,见怪不怪地耸耸肩,又跑去舀了碗肉汤。
一家人都在窝里陪白芜吃饭。
墨道:“我刚换了块肉回来,你喜欢肉汤,明天再给你煮点。”
白芜端着肉汤想了想,“明天看我伤口怎么样,就是我伤能好点,给你们煮特别的东西。”
岸眼里满是好奇,“什么特别的东西?”
“秘密。”
“你秘密太多,也不怕撑着自己。”
“还没饱呢,撑不着,明天给你们个惊喜。”
川看他们兄弟两又吵起来了,各敲了他们脑袋一下,“早点睡,别吵架。”
白芜被墨收走手中的碗,急道:“阿父,等一等,我要擦牙。”
岸嘲笑,“这个时候还讲究?”
“那当然,牙齿坏了这里可没牙医。”
一家人还是拿了洁牙棒去河边擦牙。
部落里现在要属他们一家最爱卫生,族人们看他们一家站一排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芜受伤了,不用出去采集,第二天他睡到自然醒。
他醒来的时候,他们家剩他一人在,整个部落大部分青壮年也都已经出去了打猎。
白芜先查看伤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