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师兄师姐们投注在林稚水身上的眼神,逐渐变得鄙夷不屑。
他们小声谈论:“十年前他才五岁吧,哪怕打娘胎开始学习,也就五年,凭什么比过别人。”
“连文章都没有贴出来,该不会是院长他们也在怀疑,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又不忍心因为一点怀疑就剥夺他的文名,才容许他入学吧?”
“定然如此!否则,他的文章怎会半丝灵气都不曾有!”
听上去真是证据确凿,就差个官方认证了。
林稚水半敛眼睑,懒得跟他们争口舌之快,开始思索,如果他要求开启“文斗”,等会儿写什么文章比较好。
——直接实力碾压,比任何争辩都有用。
然而,林稚水的沉默在其他人眼里,更像是少年被千夫所指后,不知所措,不懂为自己争辩,像一只小刺猬,团起柔软的肚皮,用尖利保护自己。
再回想起方才他踢皮毱,眉眼间尽是轻狂风流的率性模样,对比如今的“小可怜”,反差感直接激起了别人——特指林稚水的同窗们的同情。
一来就打压他们的师兄师姐,和帮他们出气的同学,算哪边还需要想吗!
林稚水的同窗们气笑了。
在场的谁不是文人?谁不会几句口诛笔伐?
“哈!说了那么多,我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证据呢,原来都是你的臆想!”
“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我吟诵先人妙句,瞪我作甚?还是我哪里背错了?”
“污蔑他人文名,不仁;没有确切证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