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行的队伍一字排开,辒辌车、辎车已然准备妥当,喻隐舟看到叶攸宁从营帐中走出来,立刻上前,道:“攸宁。”
“君上……”叶攸宁下意识唤出口,赶紧改口道:“不对,是王叔。”
喻隐舟:“……”
喻隐舟忽略了这个称谓,道:“天气愈发寒凉,一会子你便与孤坐辒辌车,如何?”
叶攸宁之前就是坐辒辌车的,宽敞舒服,还能铺着软毯,也不会颠簸,十足柔软。
点点头,叶攸宁有些迟疑,道:“王叔,哥哥他也受了伤,能不能让哥哥一同乘坐辒辌车?”
喻隐舟:“……”当然不可。
“是啊,”叶云霆很是时机的走出来,道:“那日为了搭救宁宁,孤的手也受了伤,伤口一直未好,不知……喻公可否让孤也乘坐辒辌车,以免将伤口撕裂。”
喻隐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叶云霆的伤口,伤口在掌心里,怎么颠簸撕裂?
面对叶攸宁希冀的眼神,喻隐舟干笑道:“自然,辒辌车宽敞,多长王子一个人也不多。”
“来攸宁,”喻隐舟温柔的扶着叶攸宁,道:“小心脚踏子,上车罢。”
叶攸宁上了车,喻隐舟顺势也登上辒辌车,根本不需要脚踏子,一个纵身,连轻身功夫都用上了,动作迅捷犹如猎鹰,瞬间钻入车中。
叶云霆挑了挑眉,也跟上去。
叶攸宁坐在辒辌车最旁边的位置,喻隐舟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纵使叶云霆上车,也无法与叶攸宁挨着坐下,中间总要隔着喻隐舟。
叶云霆并未说甚么,端坐下来。
扈行队伍启程,粼粼的往雒师而去,马上便会抵达城门。
喻隐舟的眼眸微转,道:“攸宁,冷不冷?”
叶攸宁刚想摇头,知晓今日要赶路,特意穿了厚厚的衣袍,外加一个毛领披风,加之辒辌车生着炭火,根本不觉寒冷。
喻隐舟抢先道:“你身子那般羸弱,肯定是冷的,来,孤与你一起披这件披风。”
他把自己肩头的披风解下来,靠近叶攸宁,将披风披在两个人的肩头。
披风虽宽大,但始终是单人披风,叶攸宁便算是再羸弱,也是一个男子的身量,两个人披着勉勉强强。
喻隐舟很自然的挤过去,与叶攸宁坐在同一张软席上,冠冕堂皇的微笑道:“攸宁,挤一挤,这样更暖和。”
叶攸宁看了眼喻隐舟,想说自己不冷,可是喻隐舟一片好心,自己若是拒绝,实在不识好歹。
叶攸宁的秉性温和,又是抚慰型NPC,自然无法拒绝这样的好意,点点头,笑道:“多谢王叔。”
喻隐舟:“……”王叔就王叔罢。
叶攸宁的身材纤细,尤其是杨柳一般的腰肢,虽然羸弱,却充斥着柔韧的感觉。
喻隐舟很自然的搂住叶攸宁的腰肢,仗着披风的遮挡,若有似无的揩油。
“唔……”叶攸宁身子敏感至极,之前又与喻隐舟发生过两次干系,已然不是青瓜蛋子,被喻隐舟这样触碰,食髓知味,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涌向四肢百骸,险些软倒。
“宁宁,怎么了?”叶云霆听到了叶攸宁的呻吟。
叶攸宁摇摇头,道:“没事……”
他虽这么说,可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嗓音也有些柔软无力,在喻隐舟的耳朵里听来,说不出来的撩人。
若是叶云霆不在辒辌车中,喻隐舟必然会要了叶攸宁,真是可惜……
叶云霆眼眸一转,瞬间明白了喻隐舟在搞甚么诡计。
“王叔,”叶云霆一脸温和的道:“您是长辈,怎么能让您摘掉披风呢?这样罢,宁宁你用哥哥的披风。”
叶云霆将披风摘下,披在叶攸宁的肩头。
喻隐舟扫了一眼叶云霆,幽幽的道:“无妨……怎么能叫长王子冻着呢?”
二人隐秘过招,叶攸宁恍然大悟的道:“王叔,你与哥哥一起披披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