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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到现在,谢鹤庭已经请了三次假。

这天,谢鹤庭照常来协会训练,丁明旭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弟子,第一句话就是:“鹤庭啊,是不是最近训练强度太大,你有些吃不消啊。”

看这小脸白的,都没血色了都。

还有,脖子上是啥。

“脖子上又是怎么了,瞅着有点像荨麻疹。”丁明旭看着他明显憔悴了不少的脸,叹了口气,忍不住念叨:“你这孩子,生病了可得去看啊。过两天就要正式比赛了,千万别拖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也亏得是丁明旭年纪大了老花,吻痕和荨麻疹傻傻分不清楚,不然谢鹤庭原地社死。

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的师傅,听着他的嘘寒问暖,谢鹤庭十分汗颜。

他也不好意思解释这是水浇多了的后遗症。只得含糊应付过去。

“我没事老师,咱们开始吧。”

丁明旭看他固执,只得叹了口气。

这孩子。哎!

下午五点半下训,丁明旭擦擦额头上的薄汗,脸上虽有疲态,眼里的欣赏却是掩饰不了的。

“挺好,如果你一直保持这种水平,我想你去特训基地,最多三天,就能进一队。”

丁明旭是作为曾经华国围棋的中坚力量,一直跟国家队有很密切的联系。每每国家队特训时,都会请他作为指导专家,去给年轻的小辈们上上课。

他非常重视谢鹤庭这根好苗子,谢鹤庭觉得,他平时那些非常随意的点拨和指导,在外人,以及国家队的队员们来说都是十分难得的。

谢鹤庭棋风自成一派,既能大开大合,又能稳扎稳打,是非常难得的攻防兼备的人才。丁明旭对他的引导看似只是一场场的比赛,其实非常用心,系统而缜密地一点点化去谢鹤庭的不足。

虽然他对谢鹤庭说的是去了特训基地,三四天才能杀出重围,杀进一队。但这只是不希望谢鹤庭抱有太大压力的说法,他相信谢鹤庭现在的水平,在现在年轻一辈的棋手里面绝对是排得上号的。

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出口,谢鹤庭敏锐地察觉到了丁明旭的意思。当然,他是一个谦逊内敛的人。

怀着对特训的期待,谢鹤庭打定主意化压为动力,最后几天好好努力。

于是,他下定决心——坚决拒绝浇水,好好休息,天天向上。

这天晚上,靳怀风穿着睡衣半靠在床头,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收拢最后一个音节,把书收拢放在床头,等着他的大宝贝踩着一身水汽出来,如同倦鸟归林一般投入他的怀抱,然后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但是,他掀开被子,里头的暖气都跑得差不多,也没看到他的小白兔回窝。

正纳闷间,谢鹤庭晃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睡衣扣子又扣到了最上面一个,连指甲尖都恨不得不露出来,走到床边抽出枕头抱在怀里,期期艾艾地说:“过两天就要去特训了,我觉得你应该提前适应一下咱们分开的日子,所以我决定搬去次卧睡。。”

靳怀风哭笑不得。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马上就要分开了,不应该把握最后的时间猛猛放烟花吗?

“不是宝贝儿,你听我说……”

然而天道好轮回,靳怀风要求谢鹤庭在家休息时有多强硬,谢鹤庭拒绝跟他一张床的态度就有多坚决。

哪怕靳怀风舌灿莲花,谢鹤庭也不为所动,冷酷地抱着枕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靳怀风郁闷地在他那张大得有点过分的床上翻来覆去。

在滚了两圈后,他恶向胆边生,翻身而起,疾步走到次卧,手掌压着门把手狠狠往下压。

哦豁,纹丝不动——

靳怀风还以为谢鹤庭开玩笑,没想到来真的,一下也动了肝火,冷脸敲门。

“老婆开门,我是老公。老公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