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陶来这也就五年,期间大多数都待在晏临则为她修的重阙殿里,不出席宴会,不结交朋友。
认识一个绛雪已经足够麻烦和晦气,至于绛雪的姐姐是谁,她从未留意过。
这一句句挑衅,跟打哑谜似的,听着没劲。
她将装满花瓣的匣子合好,站起身,余光瞥了眼:“你姐姐生辰,你不去蓬莱给她庆祝,反来找我做什么,想认我当姐姐吗?”
“你——!”
皆知姜陶陶有多痴恋晏临则。绛雪不顾后果,挑破了替身真相,就是准备刀刀往她的软肋上戳。
却没想到,到最后,那刀竟然回旋打到了自己身上。
作为晏临则心尖人的妹妹,却没有得到一丝多余的青睐,还因为开罪了姜陶陶被迫来花地当苦差,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绛雪气得咬紧牙关,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找不出反驳的词,只得甩袖而去。
原本在远处玩乐的兼职小花官,不得不临时上任来看管这片花地。
那小女孩儿一见到姜陶陶,眼睛都亮了:“仙、仙君夫人,您是来……?”
“我的一幅画脱色了,要点新鲜花瓣做丹青。”
九重天无人不知,姜陶陶爱晏临则至极,在床边屏风上挂了一幅他的肖像。
若有一刻见不到心上人,便须睹画一解相思。
昨夜,肖像的发冠剥了色,只剩画卷原本泛黄黯淡的色泽。她看不惯,必须得尽快补成原样。
没有什么比她的这幅画更重要。
“那、那今日,您不和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