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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听见琴酒这样说。

*

是一个拍卖场所,琴酒都没多言,直接以最高价竞拍回自己的保时捷。

换车,拿钥匙,取车。

几个动作全程不过几分钟。

太宰治坐在保时捷里,看着琴酒把安全带扣上:“你怎么不把别的车都买回来。”

身披着大衣,满脸新奇,停车场的灯光莹莹照在他脸上。

不光是车,太宰治给他的那几张卡,把这里买下来都不为过。

琴酒余光分他一眼,也可能是在看倒车镜。

“用它。”

“习惯了。”

“其他的。”琴酒哼笑,“没所谓。”

太宰治理解:“念旧。”

琴酒顿了一下,这几天中唯一地反常抛回话题。

“我要是喜欢一个东西,我能一直喜欢。”

他望着愣住的太宰治:“别的,我都不要。”

刹车,倒车。

尖耸的红褐色屋顶,内庭式与围柱结合,黑色大理石铺平,四周墙壁在地毯上投下暗沉阴影。

看着很复古的一个地方。

谁能想,也是一个酒馆。

服务员轻车熟路地打着招呼:“还是原来的老地方吗?”

琴酒点头示意。

太宰治飞速嘟囔了一句,虽然琴酒没听清,但不妨碍他猜到原句。

“原来和小蛞蝓喝酒的地方就是这里啊。”

那是谁?

是中原中也。

恍然想起老友名字时,还有些大梦初醒。

这是真实写照,至少琴酒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一场大梦,全身飘飘的,有种植物人复健的感觉,身体始终在运转,但是意识刚刚回来。

再想起陈年往事,可不就是大梦初醒。

也许是有所契机,又或者是从苏醒后世界格外的一马平川,按时运转。

他想起了世界复苏之前的全部事情。

起因,是从太宰治送他回来的那天夜晚,他因太宰治回去调查生平,却无意识翻到了自己的档案记录。

论电子,他更胜一筹。

结果,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的记忆是从十六岁开始,之前的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之后的则是被太宰治营造出来的温情世界蒙蔽。

所有的,包括为组织做事——他看见了太宰治满心迁怒地毁掉了组织。

毕竟,他曾经在那里痛痛快快地死了一次。

以现在的琴酒绝对不会做,但十八岁的自己的确为了一个人甘心赴死。

傻缺。

他评价道。

结果,翻到之前世界的记录。

画面正好停留于太宰治从高空一跃而下的画面。

带着他那被森鸥外赠予的、令人发笑的红围巾。

并无一丝悔意。

倒像是蓄谋已久。

曾经祝他死后无人收尸、自己游走在世界边缘的太宰治也曾为他殉情。

那样的热烈、自由。

原本就扯不清他们的关系,现在更是像毛线团一样撕扯不开。

估计,几辈子都算不清了。

也傻缺。

琴酒烦躁地咬了咬后槽牙。

他们没一个脑子正常的。

桌上的酒品被一个个上全,琴酒特意挑了一个最烈的酒,倒了两杯,一杯干脆地被他喝掉。

可爽快,可痛快。

太宰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