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上的游乐项目他们都提前订好了位置,程间寻白天跟撒欢似的在沙滩疯玩,冲浪翻板摩托艇,徒步帆船降落伞,看什么感兴趣都要去玩玩。
玩累了就去沙滩椅上找纪流,从他那拿点吃的,临走前顺便在亲上一口,一天下来屁股都没挨过椅子几次。
他洗完澡出来实在困得不行,正巧看到纪流在接萧遥的电话,等他挂了才把人连拉带拽地扑到床上,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
“萧遥叫你干嘛?”
“手。”纪流按住他不安分在自己身上乱扌莫的手,“他说外面有个游客自发组织的晚会,问我们要不要去。”
程间寻还没摸舒服,不情不愿地收回来:“你怎么这么小气,摸一下都不给。”
纪流被他恶人先告状的架势气笑了:“你平常摸的少了?”
有事没事都往自己身上蹭,虽然他通常也总依着。
“我不去了,眼睛都睁不开,困得想死。”程间寻翻了身大字躺在床上,“你去吧,回来帮我带两个椰子。”
纪流晚上吃的不少,也准备出去散步消消食:“还要别的吗?”
“不要了。”程间寻打着哈欠卷走他的睡衣搭在身上,“你们就在沙滩吗?我一会儿要是睡不着也出来找你们。”
“晚上十点才开始,你睡一会儿也来得及。”
“十点?”程间寻伸手摸过手机看了眼,“晚上十点的晚会,现在才八点半,你们去那么早干嘛?”
纪流戴上蓝牙耳机:“萧遥说先去望月汀试一下岛上的椰子酒。”
程间寻“哦”了声,正准备叮嘱他少喝点酒,突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望月汀?那不就是酒吧吗?”程间寻瞬间从床上弹射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换好衣服,两分钟后穿着完整地站在纪流面前,“走吧,我也去。”
纪流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不是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吗?”
“不困了。”程间寻拽着他往外走,“大好的晚上谁用来睡觉啊,是吧。”
他找了副银制的十字架耳钉戴上,萧遥这个没眼力见的竟然敢拉纪流去酒吧!不知道他有家室了吗!
纪流看他跟突然充上电的机器人似的就知道他脑子里在盘算什么,他现在已经在程间寻的不断叮嘱下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习惯——非公事情况下,每天晚上十点前一定准时回家。
不然他将会收到每隔五分钟一个电话的旁敲侧击查岗服务。
不过大部分时间这个习惯用不上,因为程间寻一般都会跟在他身边。
萧遥在卡座看见他们俩一起来的时候惊讶地吹了声口哨,那样子在程间寻眼里宛若一个流氓。
酒吧里人头攒动,吵得仿佛能把房顶都掀翻。
康赴跟钱多在隔壁桌跟人摇骰子,纪流问他们要喝什么,逐一记好后就去吧台看看有什么能拿的。
“喂,小寻。”萧遥笑眯眯地耷拉在沙发上,“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程间寻提到这事就来火,递了个无语又威胁的眼神给他:“大晚上带他们来酒吧,萧遥你真是作恶多端。”
被扣了一口超级黑锅的萧队长试图为自己辩解:“正儿八经的酒吧玩玩怎么了,来喝酒聊天的,又不嫖C又不当//鸭。”
“那我也得跟着。”程间寻翘着腿从过路的酒保拿取了杯水。
萧遥看戏似的揶揄他,低头抿了口酒:“干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