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嘴角抽搐,“我看起来那么好骗吗?”
池非屿:“差不多。”
谢景辞不满,凑到谢景辞跟前,放低语气,“你就告诉我呗,难道是不好意思?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渝小姐。”
池非屿听到最后一句话,眼中的嫌弃不加掩饰。
他在外人面前还会稍加遮掩,但在谢景辞这,他就差把不喜欢写在脸上,为什么对方还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他喜欢渝浅溪的话。
池非屿都有点好奇,谢景辞对于喜欢的定义有多抽象。
他瞥了眼满眼期待的谢景辞,开口道:“你说的,善意的谎言是维持人与人之间良好关系的桥梁。”
谢景辞语塞,这不是池非屿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生日时,他糊弄对方的话,这家伙怎么还记着!
他幽怨地盯着池非屿,控诉着,“你耍赖。”
池非屿没有丝毫愧疚,“嗯。”
谢景辞:“……”
池非屿越是这样,谢景辞就越觉得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痒痒的,可池非屿摆明了不会告诉他,偏偏他还拿池非屿没辙。
谢景辞哼了一声,赌气道:“下次有事我也不告诉你。”
池非屿敷衍地应了一声。
就谢景辞这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的性格,不用说他也能猜出来。
池非屿看了时间,想着一会儿还有事,他开口道:“你可以回去了。”
谢景辞小声逼逼,“用完就丢,无情地男人。”
池非屿似是无奈地叹气,他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珍珠吊坠,十分随意地抛给谢景辞。
“补偿。”
谢景辞抬手接住,低头看向手中的吊坠。
朴素的黑绳上就挂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珍珠圆润富有光泽,透着浅浅的蓝色,细看似乎还有珠光夹杂在其中,对着光还能折射出渐变的色彩。
谢景辞不懂珍珠的价值,但池非屿送的,应该不会太便宜,不过估计也没多贵,毕竟存放的方式很简陋。
这么一想,谢景辞毫无心理负担地将东西揣进兜里。
池非屿勾起唇角,冲谢景辞招手。
谢景辞本不想理会池非屿,但拿人手短,他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谢景辞下意识就想收回手,但他的力气远比不上池非屿,他抿起唇,“放手,一会儿你又不舒服可别怪我。”
池非屿没动,他抬眸与谢景辞对视,“皮肤裸露在外时,人类的手腕达不到三十五度,准确来说能达到三十五度以上的地方,统共也没几处。”
谢景辞有种智商被鄙视的感觉,他刚想用力把手腕抽出来,就听池非屿接着说道。
“所以想碰我时,你不用有所顾忌。”
谢景辞动作顿住,他想要反驳。
人的掌心温度能达到三十五度向上,而且最常接触到他人的也是掌心,可不知怎么,他不太想说。
是池非屿主动给的‘特权’,他收下也没关系吧。
谢景辞撇过头,“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池非屿笑了,他松开手,看向房门,“走吧。”
“哦。”
谢景辞摸着兜里的珍珠,走到门外,离开前,他又探进来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