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默默后退一步,男主表现太过激动,他怕被误伤,“来是来过,但这已经是早上的事了。”
傅渊袭闻言,攥紧双拳,额角青筋凸起,小臂肌肉紧绷着。
谢景辞又后退一步,这架势,不会要打人吧。
傅渊袭近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池非屿现在在哪?”
谢景辞快速思考着。
傅渊袭想找池非屿显然不像是什么好事,他要不要帮池非屿遮掩一下?
谢景辞模棱两可地回答,“我下午没见过老板。”
“你知道的,对吗?”傅渊袭按住谢景辞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对方,他放低语气,“求你,告诉我。”
这一下给谢景辞整不会了,龙傲天男主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犹豫了会,问道:“你找老板是有什么事?”
傅渊袭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成样的笑容,“他想强迫浅溪,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会!”
一句话给谢景辞的CPU都干烧了,是他想得那种强迫吗!?
池非屿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所以今早池非屿和渝浅溪气氛那么奇怪,是因为这种事吗!?
如果真是那样,一天过去了,全垒打都能打上五六次吧。
不过这么隐秘的事,男主是从哪打听来的?
谢景辞感觉有点奇怪,纠结之后,他开口道:“我带你去找找吧,但我也不一定能找到。”
傅渊袭一口答应下来,“行,琼楼我去过了,他不在那。”
“所有房间都找过了?”
傅渊袭迟疑,“没有,只找了他常在的房间。”
谢景辞微微思索,“那可能在渝小姐的房间。”
傅渊袭激动地抓住谢景辞的手臂,“带我过去。”
……
房间内,窗帘被拉起,昏暗的光线滋生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池非屿端坐在床边,他衬衫扭到最上面一颗,发型一丝不苟,仿佛来这是为了做某些谈判,他平静地望着渝浅溪,薄唇轻启。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并不觉得这能省掉很多麻烦。”
渝浅溪双手搅着裙摆,指节泛白,她笑得很牵强,“嗯,这样也好,我能断了对他的念想。”
她走到是池非屿身前,紧紧拽住对方的肩膀处的衣服,“我挺羡慕你的,感情的事上总能断得干净又漂亮,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在你心底也没有多少重量吗?”
池非屿敛下眼眸,“这个结局对他也好。”
渝浅溪张了张嘴,却没法反驳,她自嘲地笑着,“希望这是个两全的决定。”
她松开手,改为扶着池非屿的肩膀,坐到对方腿上。
美人在怀,池非屿眼中却没有一丝起伏,反倒眉心不着痕迹地皱起,眸光流露出一丝抵触,他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似乎接下来的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没掺杂半点私人感情。
渝浅溪咬着红唇,解开衣领处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挣扎之意显而易见。
在渝浅溪要解第三颗纽扣时,池非屿突然开口。
“不做了。”
渝浅溪愣住,心中跟打翻调料罐似的,五味杂陈,她轻抿着唇,语气复杂地调侃,“没想到先退缩的人是你。”
“不是退缩,几个老东西用不着你做这么大牺牲,我也没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早在你提出这个想法是我就觉得多余,蒙骗江清雨的办法不差这一个,利弊无明显差异,反倒徒增麻烦。”
不过是渝浅溪坚持,他才想试试,但果然不行,生理上的反感让他完全没法接受对方。
渝浅溪哑然,对池非屿的印象改观,对方好像并没有她想得那般不近人情。
“况且……”池非屿注意到渝浅溪眼底那点感动,还是面目表情的将剩下的话说完,“我对你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