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从他手里拿走狱门疆,他怎么使用自然不可能告诉五条悟了。
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以前的陈年往事,不管是前任五条家主对果果的算计,还是阿尔蒂尔对五条悟的预谋已久,这些都尘封在他们心底。
森鸥外再见到兰波和五条悟时,也恍惚了一下,醇厚如酒的声音慵懒低沉,“岁月不饶人啊!”
他眼角的细纹越来越深,整个人都已经开始步入衰老期。
而兰波和五条悟却一个比一个风华正茂,多少是让中年人感到了压力。
怪时代将他们生在了后浪里吧!又怨自己生不逢时,走在了浪尖上错过了太多的风景。
兰波清朗一笑,神色平淡道:“如果能提早退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森鸥外无奈地笑了笑,不再提起年龄,带着他和五条悟去见梦野久作。
封闭的房间里,穿着水手服的漂亮男孩随意坐在地毯上,和一身红裙的金发女孩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的世界里有童真的笑容和柔软的玩具,没有尔虞我诈的野心和枪林弹雨的血腥。
墙角上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器,24小时记录下日常的点滴。
五条悟站在隔离线外注视着梦野久作的一举一动,眼神无比冰冷地下达判令,“他已经废了。”
森鸥外温和地笑道:“废了总比死了好,起码我也算对得起将他托付给我的人了。”
兰波试探性问道:“那个人该不会是夏目漱石吧?”
“兰波君,这个国家已经失去了发展的机会,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森鸥外直视黑发青年漠然的眼神,神态淡然,丝毫不惧惹恼了对方的后果。
兰波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以说笑的口吻讲起一桩往事:“有一只三花猫偷听了些不该听的故事,虽然时间过去有些久远了,但我忽然有些担心这只猫说给别的猫听。”
忽然知晓夏目漱石秘密的森鸥外,此刻快要心肌梗死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接下话:“猫这种动物十分胆小怕事,记性也不好还喜欢离家出走,肯定已经忘了过去的事儿了。”
“最好如此!”兰波嘴角上扬,冷峻的面容也柔和下来,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和对方一样不及眼底。
五条悟推了推眼镜,选择看破不戳破,当个快乐的五条家主。
森鸥外带着他们去楼上喝茶,内心深处疯狂呐喊兰波不讲武德,三年多都过去了,怎么还要秋后算账啊!
——他这个脱发严重的中年人,真的经受不住这个残酷的考验啊!
‘夏目老师,不是学生不想打击敌人,只是敌人太强大了,学生惹不起啊!’
‘为了这个国家,你老千万不要想不开大嘴巴啊!’
……
森鸥外一边喝茶,脑内一边碎碎念个不停。
送走兰波和五条悟后,森鸥外抱着爱丽丝长吁短叹自己一丝秘密都没有啦!
哪怕夏目老师是只三花猫,都弥补不了他今日份所受到的惊吓啊!要不要告诉猫控的福泽他的老师是只猫呢!
丝毫没有正经样的中年男人抱着自己的异能体,哀嚎索取安慰:“爱丽丝酱!啊啊啊!我好纠结啊!感觉不做点什么吃亏到家了!”
可怜的爱丽丝日常深受其害,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蛮横无理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