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钉给摘了下来。 “通讯器吧?”陆二狗的笑容十分瘆人,声音低沉,在耳边响起,“在和谁通话呢?” 王梅的心瞬间掉到肚底 黑暗里,机器人小优忽然滑动了过来,它从陆二狗手里接过耳钉。 “王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和那两个s级的赏金猎人有联系。”陆二狗眯着眼睛,眸光里带着危险和诡谲,像隐秘丛林里不知何时会跳出来撕咬的野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平日里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们了?还是说,我看起来像是个很好说话的人?”陆二狗的力道越来越大,就像要把一个已经蒸熟了的鸡蛋给硬生生捏爆般,“究竟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觉得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监察局外面的人通风报信了?” “你还记得你的立场是什么么,王梅同志?” 王梅两眼一黑,额头青筋暴起,双手逐渐疲软,失去力气,她挣扎着,感觉马上要断气。 “之前是看在方明正那个老古板的份上,我才给了你这个光荣的身份,让你成为监察局里史无前例的女检察官。我对你早他吗仁至义尽了!可惜,你简直是一点一点耗尽了我的耐心啊.....” 然而,一旁的小优检测完耳钉后,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咔声: “副官!这不是通讯器。” “你说什么?”陆二狗一愣。 他手上力道陡然一松,王梅掉在地上站稳,捂着自己脖子大口大口喘气,她瞪大眼睛,感受着空气钻入咽喉里撕心裂肺的疼痛。 Q君羊⑧九㈡○5㈦⑤㈣④穫耳又朂薪唍袺璉載 小优手掌心里躺着那枚耳钉:“副官,这只是一枚装饰品。没有任何电子功能。” 陆二狗半天没说话,只是嘴巴动了动。 王梅原本已经站稳了,这时候好像承受不住般,跪坐在地上,“副官....” “咳。”她猛地咳嗽,直接在地上咳出一口温热的血,“我没和别人通讯。您在说什么?!” 陆二狗神色复杂。 他弯腰把王梅拽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是吗,那我还真是冤枉你了。” “别特么吐在我办公室里,这一块地砖上万庸币,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两块!” 王梅擦擦嘴角的血,又轻轻揉着自己的脖子。 陆二狗似乎是有点尴尬,他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东西丢给王梅: “拿去用,办公室里的事情一个字都别说,不管是我和海马特的电话,还是这枚耳钉。不然,我真让你人头落地。” 王梅手里接了个膏药,大概是涂抹在脖子上用来消痕止痛的。 她转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朝着小优跨步而去: “可以还我了吗?” 小优一愣,陆二狗也是皱眉不解。 “这枚耳钉我还挺喜欢的,监察局也没规定说女监察官上班出任务的时候不可以戴首饰吧。” 王梅平静地看着小优。 于是,她拿回了耳钉,步履平稳地走出了办公室。 陆二狗坐在座位上,目光深沉。 “那东西真是耳钉?” “是的副官,真的只是一枚耳钉。” “看来我还高估她了啊。我还以为她会有胆子借着这个机会里应外合呢。”陆二狗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抵在办公桌上,他眯眼,“看来也不过是个鼠目寸光的怯懦之辈。没什么好值得我在意的。” “所以您故意让王梅上来汇报,就是想让她露出马脚?”小优问。 “不然呢?你以为王梅凭什么天天来我这顶层办公室?司令官里她算老几?” 小优笑了笑,“您说得对。” * 便利店内。 范书遇和窦章面面相觑。 “....你猜到了?”窦章问。 范书遇淡淡:“陆二狗如果只是个脾气暴躁的草包,也不可能真的在副官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最近几天欧包说王梅总是上顶层,我觉得蹊跷。” “既然要想知道陆二狗都说了些什么,又不能让王梅陷入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势而为。陆二狗对王梅肯定有所怀疑,我们无法彻底打消这种怀疑,干脆将计就计让陆二狗得逞。” 窦章笑了:“你让王梅把那通讯器藏在哪了?” “我让快递电子猫送了个新的给她。”范书遇忽然伸手往脑后一抓,手心里躺了几搓柔顺的金发,“通讯器在王梅的脑袋上,形状是一撮头发。” 窦章闻言一怔。 “.....陆二狗就是死了都想不到这么一招吧。”窦章莫名就笑了,双肩抖了抖,“你们玩战术的心都脏。” 范书遇用眼尾瞥了窦章一眼: “嫌我心脏,你别往这凑。” 窦章:“........” 范书遇本来也就是和窦章开玩笑的,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柜面,低声正色: “我们继续,从头来捋一下。”他做了个环绕的手势,手指修长白皙,看得窦章眼神晃了晃。 窦章点头,沉声道:“...好。” 范书遇:“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截取了我记忆芯片的人一定是不想让我知道肺城的事情,对方专门截取了你父亲和我说的话,想必是知道你父亲的身份。” “对。”窦章皱眉,“而我目睹了老汉的死亡现场,知道杀老汉的人是纵横俱乐部的,当天那个黑影一定是冲着‘肺城’而来。并且根据目前我们得知的线索推算,这个截取你记忆的人黑客水平高超。我说过,要想截取记忆芯片,得会三维空间技术。而纵横俱乐部内究竟有多少名实力高超的黑客我们不得而知,唯二可以确定的两位,一是草木,即代号蜜糖的顾衫蕊,黑客排行榜第二名。而其二,是泪。” 范书遇:“你说水仙因为我受伤,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当天截取我芯片的人是泪的可能性很大。” “我不太确定,那时候我没有你的授权,无法查看你的记忆芯片,所以也无法追踪对方在你芯片上留下的手术痕迹。泪的代码风格强烈,如果是他,原本我能认出来的。可惜了。” 范书遇想了想,又问:“那么目的呢?” “什么?” “目的。对方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肺城的事情?” 窦章眯眼思索:“两种可能。第一,对方是曾经参与或者谋划了肺城灭城计划的人员之一,费尽心机不想让当年的丑事曝光。第二,对方是当年肺城逃亡出来,至今仍苟活于世的幸存者,ta不想让你再面对仇恨。” 范书遇忽然勾唇。 他的目光闪烁起来,琉璃般的义眼像藏了万千星辰,摄人心魄: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别的先不提,一个最致命的疑点:为什么只是截取我的记忆,而不是直接杀了我?”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逻辑漏洞太多了,只有情感上说得过去,理论却行不通。首先,我是亡城后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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