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了,文贤贵也不尴尬,装出一副斯文人的样子:
“姐你是校长,怎麽能说这麽粗鲁的话呢,我是有点怕二姐,但我更不想坏了他们家的好事呀,我自己一个人去,万一她看我不顺眼,又追着我满院子跑,那多扫兴啊,你说是不?你和她好,还教她认字,也得教她别乱打人啊。”
这说话绕来绕去还顺带拍马屁的,除了文贤贵还能有谁呀!文贤莺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一只手,说道:
“要帮忙你就找我呀,有好事儿你怎麽就不记得我呢?你打算送什麽礼啊,快拿出来吧。”
文贤贵本来想说有好事儿我肯定记得你,可我去春香楼,总不能把你也带去啊?不过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嘻嘻哈哈地笑道:
“我刚从县城回来,才知道这事儿呢,哪来得及准备啥礼啊,我就出礼金得了,我出五百,够不?”
“不够,你特殊,得六百六,六六大顺。”
其实文贤莺自己也就出了两百,不过前两天倒是去赵裁缝那儿,让赵裁缝做了一套小娃的衣服。文贤贵那副流里流气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上去敲两下脑袋,所以她得让文贤贵多出点钱,这样心里才舒坦。
文贤贵倒是一点也不心疼,麻溜地掏出了钱,也不数,一股脑儿全塞到了文贤莺的手里,大大方方地说:
“我现在身上就这麽多了,估计也够六百六,有多的就当给你了,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二姐,让她以後别一见面就打我了。”
那沓钱一看就不止六百六,文贤莺也不矫情,数出六百六后,剩下的就塞进了自己的兜里。文贤贵不想被慧姐打,可文贤莺却伸手往他的脑门儿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不打你打谁呀,全家就数你最该打。”
高枫还没见过石宽的小妹娃呢,她有点着急,就喊道:
“好啦好啦,要打也不是真打,赶紧准备准备我们走吧,一会儿人家都吃饱喝足散席了,我们去那儿只能帮忙洗碗啦!”
几人说说笑笑,又忙着准备去了。
高枫和罗竖俩人也没有准备礼物,也都是各自封了一些礼金。罗竖手里拿着的那个大红包可不是封礼金的,那是他和高枫还有文贤莺三人共同帮小妹娃取的名字,用那张红纸写好了,准备一会到了,当面交给石宽呢。
在路上,文贤贵骑着单车时而窜到前面,时而又围着三人转圈圈,搞得文贤莺烦死了,真想把人带车一起推进玉龙河里。
不过一到进石宽家那条道路,文贤贵就老实了起来,把单车让守候在那里的连三平帮推,自己则躲在了文贤莺身後,忐忑不安的跟去。
进了石宽家院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因为都没请有多少人。只是护院队的兄弟,还有牯牛强以及柱子来帮忙。客人嘛,就只有文家的几个主子,外加牛公子夫妇了。
牛公子是因为给了小妹娃一个大红包,这才被石宽请来的。请到了还得出礼金,所以就把包圆圆也一起带来了。
在这一群人当中,包圆圆和谁都不太熟,又因为是半个老鸨,这里的人都自视清高,不怎麽和她说话。所以她来到了这里,就基本是坐院子角落的那棵杨梅树下,望着那笼子里跳来跳去的黄莺鸟,无聊至极。
突然她看到了跟在文贤莺身後进来的文贤贵,整个人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她昨天去找过沈静香,文贤瑞告诉她沈静香带文贤贵去县城大姐家了。她以为文贤贵还没有回来,这才答应了跟牛公子一起来喝酒的,哪里知道冤家路窄,偏偏遇上了这个王八蛋。
文贤贵一进到院子,目光就贼溜溜的到处扫视,看看慧姐在哪里,要是慧姐还那麽发疯的来打他,文贤莺顶不住的话,他就赶紧跑的。看了一圈没发现慧姐,却发现了包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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