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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姿势面向夏柏:“神语,我这里有两个不好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夏柏:“……”  你这问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好消息它走丢了吗?  “更坏的那个吧。”  游梦使惆怅地叹息一口:“靠梦境升级大概是不行了。”  夏柏同样忧愁:“雷尔顿知道自己是在在梦境里。”  他没有从雷尔顿身上感受到亲友死去的伤感,只有压抑的兴奋与扭曲,愤怒也没有达到最顶峰,绝望更是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游梦使点头:“是的,刚才因为大量意识体在短时间内集体离开,导致梦境碎了一次,他又把梦境重启了。”  雷尔顿主动重启梦境,这代表什么?代表这丫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要不是这次梦境不稳,她估计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发现这件事。  游梦使痛苦地抱住头:“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雷尔顿他是六级巅峰,但我现在是四级,他根本就是在利用我的能力特性来关押能力者。”  “也就是说,在你晋升七级之前,梦境这条路走不通。”夏柏理智的分析出这个结果,又问道:“另一个坏消息呢?”  另一个坏消息准确来说和夏柏关系不大,但在游梦使这里是真真切切的坏消息。  “星宿快压制不住要升六级了,他打算再预言一次,把代价整大点,直接把六级睡过去。”游梦使皱眉。  “我并不建议他这样做,他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那家伙身上的命痕都快和我差不多了。”  游梦使虽然嫌弃祭司唠叨,还爱说教,但是这个相识数年之久的同类还是很关心的。  最开始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意识恍惚的那段时间中,祭司是她唯一能确认是真实存在的人。  “他跟桑图的关系不似我和娜迦那般,他沉睡一两个月还好,如果像协会会长那样一睡以年起步,圣殿那群人会被桑图的皇帝贵族给算计死,上任大祭司和他徒弟修斯顿当年就是被他们害的。”  夏柏听到这里插口道:“修斯顿夫人的死是被算计的?祭司没预知出来?”  游梦使突然靠近盯着夏柏瞧,半晌后道:“我现在信你是真的有很多记忆没想起来了,命运系升级再快也要有个过程,老祭司死的时候,他还没有觉醒能力。”  或者说,正是老祭司的死刺激了他的觉醒。  “修斯顿死的时候,他刚到三级,并且刚做完一场预言。”  那时候的能力者不像现在这么多,三级已经很厉害了。  游梦使追忆道:“我记得,修斯顿出事前不久他还在梦境里和我说皇帝看他弟子的眼神不对劲,怀疑皇帝是看上修斯顿了,问我怎样才能和平打消掉皇帝的想法。”  “后来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他在梦里借酒浇愁,我还陪他喝了一晚上,那家伙就连借酒浇愁都只敢在梦里。”  说实话,那酒度数挺低的,不够劲儿。  游梦使想到这里回味性的咂了下嘴。  夏柏静静听着,等她说完后问道:“游梦,你和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游梦使静默两秒,有点别扭地说道:“我想,请你……您帮帮他。”  夏柏刚要开口就被游梦使打断:“别说什么你没有办法,不记得了之类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星宿说过,墨珈什的志向和他母亲一致,都是要当惩恶扬善的骑士,他曾经说过要把通缉榜给清空,现在却被通缉了,心里一定很难受。”  墨珈什心里很难受吗?夏柏认真回忆着墨珈什近期的行为举止,虽然脑子不正常,但是……  “他好像确实很久没笑过了。”  还在庄园的时候墨珈什一看到他就会笑,那笑容像春天的太阳,明亮而温和。  现在,一看到他就会把他按在怀里,或者拉着他的手,一双眼睛沉默而执着地盯着他看。  游梦使一听这句话当即便觉得有戏:“对吧!你想想,他以前是不是特别有正义感?这样的人突然成了通缉犯,有家不能回,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祭拜母亲,好惨啊。”  “只要你帮忙,哪怕只是给出来一个可能,一个方向,我立刻就去给娜迦的国王托梦,让他去娜迦重新当贵族!”游梦使拍着胸脯保证道。  “再把他们家的祖坟整个搬过去,从此以后,娜迦就是你们的新家!”  夏柏悠悠看她一眼,勾起唇角轻笑道:“游梦,你和祭司的关系是真不错,为了他,敢让我去娜迦。”  游梦使也笑了:“如果是传闻中的那个厄难使我确实不敢。”  “但你是神语使啊,你有朋友,有恋人,毁灭国家这种事,对你而言又没有什么好处?”  “大家都是命运系嘛,我相信你。”  命运系要是抱着必死的心想杀一个人,世界上没有谁能躲得过。  命运系能力者最了解同类,没有生死大仇,谁也不会主动触碰对方的底线,当然无所顾忌的疯子除外,比如以前的厄难使。  夏柏:“把祭司叫过来吧。”  “好嘞!”游梦使打了个响指,金色的人形光影出现在两人右手边的木墩上,手中还拿着一块点心。  转眼间那块点心就出现在了游梦使嘴里。  祭司放下手,搭在腿上,坐姿端庄典雅:“出什么事了?”  游梦使鼓着腮帮子:“乌鲁乌鲁乌鲁……”  夏柏:“教你下道禁令,在六级时保持大脑清醒。”  祭司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看向了游梦使:“你和他说了什么?答应了他什么?”  游梦使双手搭在头顶,围成一个爱心:“歌颂伟大的爱情!”  祭司:??  游梦使指着夏柏道:“你看看他身上的禁令多么牢固!学学呗。”  “教你这个方法之前,告诉我,当初墨珈什母亲死亡的真相,为什么要瞒着他?”夏柏问道。  墨珈什之前明显不知道他母亲的死亡疑似与国王有关。  夏柏:“墨珈什杀了皇帝,离开桑图,你再瞒着没什么意义,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墨珈什杀死国王时身边的人是谁?是咒师!  对咒师而言,挖一个陈年秘辛就和在地里挖一根萝卜一样简单。  祭司神情十分复杂,但在场的看对方都是小光人,根本看不清脸。  愣了好一会儿,祭司才缓缓开口道:“小修斯的失踪,是个人为干涉的意外。”  “小修斯是上上任老皇帝的私生女,前任皇帝的妹妹。”  游梦使惊呼:“欸?亲兄妹?桑图的贵族圈真乱。”  这一点祭司无法反驳:“是挺乱的,我一直都很想把圣殿有关洁身自好的教条全国颁布。”  夏柏提出建议:“把皇帝踢了,你去统治桑图,想怎么颁布都行。”  祭司硌了一下,很久没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圣殿不干涉国家政务。”  “但他们会干涉圣殿,你都已经死了老师和学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