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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发现?”  工作人员低头解释道:“他吸收能量的速度太快了,我昨天看进阶室的能量条还有七成,结果今天早上再一看已经空了!”  威利:“十三号进阶室里的人是谁?他是无底洞吗吸收这么多能量。”  “是狩猎者。”  威利:“……”  好吧,不意外了,当年他母亲也做过类似的事。  “威利副会长!那位四阶特殊系能力者来了!还有血翼也在。”  “带他们去测试场后面的工作区先坐一会儿,送上茶点,就说我马上到。”  威利吩咐完后对第一个工作人员道:“狩猎者那里随他去吧,损失的能量让他事后照价赔偿。”  “威利副会长!圣殿的德蒙大骑士和多加科教官阁下来了!”  威利顿时有些头大:“他们来做什么?”  “他们说四阶能力者的测试很危险,他们是来帮忙的,顺便见证那位四级阁下的能力测验结果。”  威利深吸一口气,伸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带他们去测试场,记得走最远的路。”  他好提前过去和今天要测试的正主说一声。  “可是他们已经过去了,多加科教官认识路。”  威利呼吸一窒,原本略带急促的脚步变成狂奔,飞速向着测验场地跑去。  这两波人千万别在他到之前就碰上!  当他一路疾跑发现前方两个白金色圣殿制服时,下一刻就在那两道身影不远处看到了黑发和金发的少年少女。  黑发少年淡淡向他看来,语气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倾向:“威利副会长,你之前并未告知我,还会有圣殿的人来旁观。”  威利撑起职业化的客套微笑:“事实上,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圣殿作为帝国的守护者有权对任何牵涉的到能力者的事进行监管,这是当今陛下下达的旨意,作为梦都的子民,协会也不得违背。”  听清楚点儿,他们是自己要来的,和我们协会没关系。  夏柏扫过对面两个圣殿的人,拉住想要抽鞭子的葵伊:“那就走吧。”  【德蒙,还好,来的不是卡德尔,他还在外面找祭司口中的银发使者呢。】  [多两个人盯着,你还能行吗?]  【当然,一个二阶,和一个强化四阶而已,五阶之下,只要不是和精神系有关的能力就发现不了我的存在。】  [你现在几阶?]  咒师清了清嗓子:【四阶。】  [刚晋升不久?]  【清理掉了一些碍眼的家伙,心情一好就进阶了,还是你运气好,要不是我晋升了一级今天未必帮的了你。】  [恭喜,那么,一会儿就拜托了。]  【没问题。】  葵伊皱巴着小脸:“多加科那个老家伙过来,一定没安好心。”  夏柏:“他现在多少岁?”  多加科看着也不老啊,怎么墨珈什和葵伊都叫他老家伙?  葵伊思索一番道:“五十多了吧?反正他比修斯顿夫人年纪大,侯爵都二十五了,他至少五十!”  夏柏:“那他可真不显老。”五十,完全看不出来,那张脸最多也就二十大几的模样。  葵伊:“能力者都是这样,等级越高寿命越长,虽然他现在是二阶,但是听说他以前等级很高。”  【多加科暗恋修斯顿夫人。】  咒师压低声音小声爆料,内容当真很劲爆。  [他暗恋墨珈什的母亲?]  【没错!他房间里一直挂着修斯顿夫人的画像,抽屉的隔层里还藏着一封当年没送去的情书。】  咒师谈起八卦顿时来了精神,陈年隐秘都给他扒拉出来。  【而且,那时候狩猎者还是他手底下的学员,他可没少给人开小灶。】  [他们曾经关系应该还不错。]  【确实不错,不过自从修斯顿夫人去世之后,狩猎者离开圣殿,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坏掉了。】  夏柏向多加科看去,转头发现他正在望着自己,镜片下的目光很是复杂。  “你看我做什么?”  多加科望着他微停了两秒后开口道:“你,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吗?”  在他身旁一身作战骑士服的德蒙顿时蒙圈。  兄弟你在说什么?谁和谁在一起?这个他是谁?  刚听了一耳朵八卦科普的夏柏再听到这个问题,心情有些微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不熟。”  多加科皱了下眉心:“抱歉,突然问这个是我冒昧了,但是我必须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夏柏:“否则?”  我要是不想说呢?  多加科:“如果你对他无意的话,请尽快拒绝他,不要让他的感情继续加深下去,这对你和他来说都不是好事,霍卡诺斯的精神状态无法再承受一次剧烈的打击。”  “老家伙闭上你的嘴,侯爵的事轮不到你在这里多话。”葵伊侧步挡在夏柏身前,眸光冰冷地望着两个圣殿的人。  夏柏的关注点在那个“再”字上面:“墨珈什曾经受过什么剧烈打击?”  多加科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咒师则在夏柏耳中滔滔不绝。  【修斯顿夫人阵亡的消息是在狩猎者成人礼前一天传回来的,他的成人礼成了葬礼,好像是有点惨,不过这和你没关系,不要因为同情而影响你对他的判断,狩猎者不是善类。】  【事实上我依旧希望你能离他远点,我现在已经四级了,可以试着把你偷出来。】  咒师突然跃跃欲试,提议道:【要不你今天别测试了,我指挥你逃走,躲上半个月,等契约效果消失你就自由了!】  [多谢好意,但我现在待的还算顺心,没有要走的打算,墨珈什也在进阶,成功率很高。]  【四级的狩猎者,奥!我的天神,请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  [好的。]  “咳咳,说正事。”  德蒙打破僵局,手肘戳了一下多加科的胳膊,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德蒙收回手,向旁边迈开一步,与多加科拉开距离,看天,看地,看旁边的盆栽就是不看多加科。  夏柏出于对老年人的人道主义关怀,问候了多加科一声:“你的胳膊,好像骨折了。”  “是的,不碍事。”  多加科默默用另一只手把骨头复位,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糖果放进嘴里。  一套动作行人流水就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但额头和手背上跳起的青筋,证明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一下,和他的关系。”  “咳咳咳。”德蒙再次发出干咳。  多加科扭头看他一眼,两米多高魁梧威严的大块头目视前方,仿佛正在专心站岗的士兵。  多加科推了一下眼镜,正色道:“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正事,您的能力是即死类?”  “你有眼睛,自己看吧。”夏柏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迈入测试场地。  空旷的场地中,死囚被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