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电话那头,男人听到了他的声音,疑惑地问。
“我在、我在……”江既疏喘得很急,夹着屁股不让身后人顶得太快,声音颤抖:“我在运动。”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在家里揉着屁股狂插,江既疏羞耻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而身后人却仿佛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抽插得更快,他很了解他的身体似的,每一下都往他敏感点撞。
“奥。”男人道:“做瑜伽吗?有没有偷偷穿裤子?”
水管工在身后轻笑了一声,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阴茎涨得更大了。
“没有,我没有穿裤子。”他低头看了眼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自己的性器被顶得晃来晃去,粘液蹭在台子上。
“没骗我吗,那等下拍张照片给我看。”男人道:“忙,挂了。”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江既疏松了口气,半张着嘴软着嗓子叫床。
水管工愣了一下,随即咬着牙压过去,把江既疏整个人都压在台面上。
对,就是这样叫的。
你从前就是这样软着嗓子在我身下叫的。
“轻点,太快了。”江既疏站不住。
“听到了吗,你老公让你拍照给他看。”水管工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却又有一些无名的愤怒:“江既疏,你拍吗?”
“我……”江既疏只觉得被这根肉棒操得舒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水管工抽出去射在避孕套里,才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避孕套被打结扔在脚底下,水管工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玩味地嗤笑一声道:“这根东西操了你那么多次,不认识了?”
江既疏这才惊讶地转身,去仔细看他的胸牌。
秦忆穹。
“秦……”
“认不出来?果然是被别人操熟了。”秦忆穹没有摘口罩,但江既疏想象得出他口罩底下是怎样的表情。
秦忆穹道:“你老公知道你高中时期就被人玩烂了吗?你给你老公舔的时候会想起怎么在教室给我舔的吗,你性欲那么强,那个贱人能满足你吗?”
“我……”江既疏一时无言,想解释什么,刚一张嘴,就被秦忆穹捂着嘴掐着脖子压在台面上继续操进去。
秦忆穹把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带着怒气往里顶。
“啊!不要!”
他太熟悉江既疏的身体,找准地方往里顶,不过几十下,就把身下人送上高潮,夹着穴射了自己一身。
秦忆穹下身动作没停:“看来他确实满足不了你,让你渴成这样,轻轻一插就高潮了。”
“老公……”江既疏抱着腿,爽得神志不清。
秦忆穹皱眉:“看清楚我是谁。”
江既疏边喘边叫:“你是老公……只有老公操我会爽,别人不会……”
秦忆穹没戴套,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似乎被江既疏几声“老公”叫得消气了,压着人顶进去:“那老公来给你爽爽。”
穴确实很久没被操过了,渴得厉害,秦忆穹阴茎顶进去就被迫不及待地包裹住。
他很会操,换着花样深深浅浅,江既疏被插得爽透了,软着嗓子叫床,浑身都酥麻,用不上半分力气。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插到穴里灌满白精,穴口合不上,秦忆穹才点了支烟放过他。
“嗯,就这样拍给那个贱人吧。”秦忆穹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台面上的手机,输入密码解锁,有些感慨地道:“密码还没换啊。”
他半蹲下来,举起手机对准江既疏,从下往上拍他灌满精液的穴。
“咔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