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宝宝?”江既疏躺在床上张着腿问。
秦忆穹不答,看着窗外吐出一口白烟。
“宝宝,你对别人也这么冷淡吗,事后都不说话。”
“当私生前没做好被冷落的准备么。”秦忆穹淡淡地说,烟抽了一半了。
噎得江既疏一时没有接话。
“当私生又怎样?”江既疏先前那点委屈和愠怒又往上泛:“你的照片你的消息我好像一次也没告诉别人吧,谁都能跟能拍就你不能?只当你的泄欲工具还不开心吗?”
“那就当到底吧。”
秦忆穹灭了烟,起身朝江既疏走过来,胯间的性器已再次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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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江既疏从床上拽起来,扣住他的腰站在窗前,让他被迫撅着屁股站着被后入,面朝窗外,两手虚虚撑着窗户。
没有一丝遮挡,窗户擦得很亮,从里面俯视下去能看清街道上每个细节。
二十七楼,落地窗,江既疏双腿发软,想伸手向后牵着秦忆穹的手,被他躲了,连扶在他腰上的手都松开了。
秦忆穹对准那个软烂湿热的穴肏进去,混着自己射的精液,立马被穴肉包裹住。
“我腿软。”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动,硬度热度都不减。
他们下身紧紧嵌合着抽插,两个人情绪却都不怎么好。
秦忆穹焦躁,身下操人没收着力气,顶得江既疏站不住,两条腿打颤。
江既疏比他低一点,站起来要踮着脚才能刚好贴合他性器的位置,没有着力点,很快就累了。
江既疏因自己的热情秦忆穹的冷淡而恼羞成怒,因他阴茎插在他体内兴奋挺立而愉悦,又因没有任何其他肢体接触且体位很累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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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复杂,也很微妙。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感觉。
明明目的达到了,嘴也亲了,爱也做了,什么想做的都直接做了,秦忆穹对他的态度甚至说得上隐隐纵容,可是他还是不满足。
最初是抱着揭露、玩弄的态度去招惹秦忆穹,因为他长得好看,还藏着另一面。可是江既疏挑衅尺度失控的同时,心里那条线也逐渐不受他控制。
秦忆穹拒绝、冷淡,如以前一样,他却不像以前一样完全无所谓只想看秦忆穹生气了。
心里很矛盾,这种感觉很陌生,有些酸涩。
江既疏不知怎么命名它,没给自己细想的机会,把这份感受简单粗暴地归类于频频遭受拒绝的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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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支点,也没有任何额外的肢体接触,虽然身体被填满,却还是感到空虚。
快感和空虚双线并行,没有互相影响,江既疏咬着嘴唇没像以前一样求他抱一抱,心里有气,两手撑在玻璃上,忍着叫床的声音。
“不乐意?”秦忆穹操了一会儿,哑着声音问。
江既疏咬着牙。
身后人抽身出去,坐回椅子上,心情很烦躁,又点了一支烟:“不乐意就穿好衣服出去,以后从我眼前消失。”
江既疏有些僵硬地站着,全身赤裸,屁股里还夹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
“不要。”江既疏开口,嗓子里有点酸涩:“我就要追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