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两个人的裤子面料都很薄,隔着布感受到对方硬热的阴茎。
太私密了。
江既疏已经射过一次了,再和他蹭在一起还是硬得流了好多水,前液从顶起的部分洇出来,蹭在秦忆穹的裤子上。
秦忆穹也出水了,粘液微微洇出来和江既疏的混在一起,越磨越多,分开时能拉出银丝。
“没有润滑。”江既疏用手摸他出水的地方,拉住秦忆穹的手往外走:“去开个房间。我们在里面待太久了。”
“不……”秦忆穹不动,眼神复杂。
江既疏看到这个眼神就忍不住要刺激他,软磨不行就硬泡。
他哼笑一声,故意往下流粗俗了说:“不要?那我回家操逼去了。有人等着呢,水又多逼又紧,这几次都喷我一身。”
说得很爽,果然看到秦忆穹又皱了下眉,眼神有些愠怒。
江既疏微笑着继续说:“比起被你操,还是操人更爽,插得白浆乱飞,有的是人送过来当我的鸡巴套子。”
秦忆穹呼吸重起来,咬紧了牙。
江既疏心里得意,面上装作不在意,转身要走。
果然感到手腕上一热,被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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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江既疏还要再挑衅,再刺激:“鸡巴真的很痒,你从来都不帮我。放开,我要去找别人止痒了。”
“骚逼。”
秦忆穹冷冷地骂出来。
“谁?”江既疏差点被这句骂得腿软。
秦忆穹似乎清醒了一点,咬牙道:“你。”
江既疏眨眨眼对他微笑:“可是我没有逼怎么办,长了个鸡巴和你一样。”
下一秒,手腕上被握住的力度变大。秦忆穹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几乎要把那里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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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十二点,心之海里依然有很多人。
秦忆穹拉着江既疏的手腕从侧门出去,一路沉默,开车,刷卡,开房,锁门。
江既疏是被攥着手腕甩到床上的,手上像骨折了一样疼。
秦忆穹开的房间很大,在二十七楼,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视城市的夜景。
“疼!”江既疏揉着手腕。
床很软,灯光温暖舒适,如果不是他下身兴奋挺立正流水,在这张床上睡一觉一定非常舒服。
秦忆穹好像不急了,甚至先去洗手:“继续说啊,你打算怎么止痒。”
江既疏抱着被子,干脆脱了裤子把内裤也拽下去,性器硬挺地弹出来。他把性器插进被子的褶皱中慢慢地磨,边蹭边说:“先亲到那个人流水,把手伸进去摸,一摸一手淫水。”
秦忆穹仔细地擦干手指:“继续。”
“两根手指从后面扣进去,扣得很深很重,手腕发力,扣出水声。”江既疏蹭被子,硬得发疼。
他专心意淫,没注意到秦忆穹已经洗好了手,走到床头抽出润滑,挤在手上:“嗯,继续。”
江既疏道:“必须扣到发抖求饶,高潮了也不能停,继续用手奸那口骚穴,就能潮吹,喷一手淫水。”
秦忆穹轻笑了一声,床尾下陷,跪在江既疏身后。
江既疏动情地蹭被子,快把自己蹭射了,突然感到臀缝一凉,后穴被人抵住。
秦忆穹手上沾了润滑,先把整个会阴都抹得水淋淋,又往江既疏后穴里进,他不容拒绝,两指就着润滑强行挤了进去。
“啊!”江既疏抖了一下:“轻点宝宝,涨……”
“你能用手喷吗?”